兩人之間的距離不斷拉近,女人溫熱的氣息噴在男人的頸部,惹得男人的喉結不自在地滾動著,在努力地克製著自己。
體溫沿著兩人接觸到的地方不斷地蔓延到紀蕭然的身上,他伸手解開了一顆紐扣,舒緩著自己緊繃的喉頭。
程慕的眼睛半眯忍受著痛苦,沒有察覺到身前人的動作及情緒,依舊在我行我素地動著。
身下的小人在不斷地扭動,雙手無意識地遊走在紀蕭然的後背,勾起燥火來。
紀蕭然沉著眼睛看著程慕,意味不明,用著理智壓下心裏的情緒,嗓音沙啞著,“程慕,你清醒一點,我找醫生來。”
程慕被折磨著聽不清男人那低沉的嗓音,張著嘴唇無意識地呢喃了一聲。
“熱。”
紀蕭然掙開程慕緊緊纏繞在背後的雙手,從程慕身旁撤離,站起身握著手機快步走到窗邊,撥通了已經回到m國弗裏曼的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被人接起來,弗裏曼在那頭話裏帶著笑:“紀,今天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
紀蕭然沒時間和人寒暄,正了正神色對著電話開口:“我有急事找你,女人中了藥的話該怎麼辦,有沒有什麼藥?”
紀蕭然語速很急,弗裏曼愣了片刻,確定著紀蕭然剛剛說了什麼。
然後,電話那頭的弗裏曼驚呼了一聲似乎是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緊接著就壞笑著回答。
“我的天啊,你竟然和一個女人在一起。”
“有藥,你不就是最好的藥。”
弗裏曼壞笑了幾聲,電話裏接著傳來幾聲模糊的女聲似在質問弗裏曼在和誰打電話。
身後猛地傳來一聲悶響。
紀蕭然回過頭,就見程慕不知道怎麼折騰的,整個人跌在地上,身上還帶著一些被子垂在地上。
男人捏著手機的手緊了幾分,在弗裏曼調笑的聲音中掛斷了電話。
他朝著地上的程慕走了幾步,剛湊近人卻不料又被程慕纏了上來,她的臉色潮紅,嘴唇因為高溫開裂。
嗓音有些喑啞,還帶著些得逞的笑,“嘿嘿,抓到你了。”
饒是紀蕭然有著強大的自製力,在這一刻也是差一點就要突破防線。
他被程慕折騰得也不舒服,嗓音嘶啞透著一股誘人的意味,危險的開口:“程慕,你看清楚我是誰了嗎?”
眸子緊緊盯在程慕已經渙散了的眼睛。
程慕現在半邊身子冰涼,半邊身子滾燙,不住地朝著身邊感覺涼快的地方挪動。
聽到紀蕭然的話,已經失神了的雙眼努力地聚焦著,分辨著麵前的人影是誰。
麵前的人棱角分明,桃花眼。
她舔了舔幹枯的嘴唇,聲音嘶啞地開口:“紀蕭然。”
聽到女人嘴裏說出的名字,紀蕭然的嘴唇勾了起來,用著僅剩一點的耐心繼續問著。
“那你知道現在你在做什麼嗎?”
程慕現在委實難受,身上的熱讓她煩躁,身體上飽受折磨,偏偏紀蕭然還一直不斷地在自己麵前追問問題。
“啪。”
程慕無力的巴掌輕飄飄地落在紀蕭然的臉上,就像是給人撓癢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