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泠繼續往前,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微笑,“現在說說你的故事吧,越是跌宕起伏越好,獵奇也罷哈哈~”
“可以,既然boss這麼想聽,那我就說說,”中年男眉頭緊蹙,咳嗽了幾聲,慢條斯理地說,“故事還得從那年的春夏交接的日子說起,那時我還是個懵懂的17歲賽博男孩。
我生在髒亂差、黃dd一身的貧民窟,所以並沒受到過什麼教育。
生物本能告訴我,我要為了保護自己家不被惡勢力打擾,所以我決定去成為打擾別人的人。
這說來也是無可奈何的事,三不管地區什麼都會發生,從不存在“有可能”這個詞。
就拿我家附近發生的事來說,我家左邊100米的鄰居因為撿到了從天而降的藍寶石,隻是一夜間,他們就被人殺了全家。
晚上的那些慘叫聲,我至今依舊記得很清楚。
那夥人顯然並不是什麼很熟練的恐怖分子,所以在打架的過程中,他們有一個人殺瘋了,居然把那家人的屍/體分了,丟到了沿街每家每戶的門口。
啪嚓啪嚓的落肉聲、腳步聲、打鬥聲、木片破裂的響聲都讓我害怕極了。
不過幸運的是,我已經養成了能在任何環境都快速入睡、醒來的本事,所以我就躲進了夢裏。
第二天。
我一打開鐵門,一坨血肉模糊的九轉大腸就被鐵釘釘在了門上。
這把我嚇壞了,我連忙關上門,但那九轉大腸卻直接落在了我腳上,我愣在了原地,眼神裏滿是絕望填滿的空洞。
我的肺被腥臭、新鮮答辯、燃燒塑料散發的氣味填滿,我愣在那發了很久的呆,然後我決定不能再這樣下去,便和鄰居、鄰居家的鄰居家的男孩、女孩們組成了一支小軍隊,成員大都是178年齡的健全青年,當然除了26歲的那個正義感爆棚的那個宅男。
我們都很喜歡他那種不拘一格,中二到底的氣質,他強壯到足以徒手握斷鋼筋的力量,所以就請他成為了我們的教官,他也算得上是盡心盡力了,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他都教給我們聽,是個靠譜的哥哥。
雖然不被多數人接受……但我的初戀對象就是他,我們一起坐過摩天輪,一起遊過最髒的小河,一起徒手撕開過一個活生生的人。
我們的愛在這期間升華到了靈魂與靈魂間的親密交流,我瘋狂地愛著他,他也瘋狂地愛著我,當然這是從未公開過的戀愛,我們這些都在暗地裏進行。
他為了讓我們盡快變強,他采取了剩者為王的嚴厲訓練,日常的用鋼筋進行擊劍的訓練達到熟練的程度,他就讓我們選擇勢均力敵的對手,再以彼此生命為獎品進行比賽,三局兩勝,帶傷休息五分鍾就繼續殘酷的比賽。
當然,我們原本就不多的組織成員隻剩下了6名,在這基礎上,他又提出了決鬥,第二天我們再次淘汰了兩名同伴,隻剩下了四個人。
第三天,他說要我們四個人和他決鬥,這也是畢業的證明。
我們極力勸說他放棄舉辦這種比賽,但他一言不發,隻是嚴肅地訓了一句:“這是為了能讓你們活得久一點的最好一場比賽,別輕敵!你們可別認為自己一定能贏我!”
下意識的,我們迅速回答:‘是!’
比賽當天,我們使用的武器是帶著二氧化碳小氣瓶的高壓釘槍,4對1本來是很占優勢的,但在生死存亡之間是不存在絕對優勢的。
可以預料的,他一開始就完全不按任何套路出牌,任何被稱為優雅的招數都不存在,有的隻是毫無底線的戰鬥。
他使過的最損的一招就是抓起一把沙子,然後突然在我們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現,讓一個人的眼睛失明。
奧,那可是真正的失明,貧民窟地麵上的任何東西都有無數細菌,或者少見的病毒哈哈哈哈哈……沒救的,所以,我們用釘槍殺了他,讓他解脫了。
當然,我們也是經過他訓練的,所以很快就適應了那些陰招,馬上用礦泉水瓶跟尼龍袋當作護眼鏡,同時背靠背形成了三角防禦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