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旋倒是沒想到他會直接到這個地步。
想踐踏她,都不帶任何掩飾的。
“你答應做湯鎖鎖的禦用女仆,不就是想靠近我?既然如此,我給你機會,直接晉級,做我的禦用女仆。”
鏡子裏,男人頎長的身影隱隱地透出一絲獵殺的氣息,跟他的邏輯一樣霸道,令栗旋覺察出了一絲危險。
“請問我的工作內容和範圍是什麼?”
“伺候我,百無禁忌。”
短短幾個字,已將眼前的女人徹底視同於任他隨意玩弄、隨意拿捏的玩物。
“我拒絕。”
栗旋欲擒故縱。
“你拒絕?”
顧溫潤很生氣,這個女人竟然敢拒絕他?
“我來劇組的唯一目的就是做演員,隻是做演員,而不是其他的。”
女人一臉目的純正的表情,更是惹惱了矜貴霸道的男人。
“女人你最好搞清楚,在我的地盤,你沒有選擇的權利!”
他恨透了她做了裱子還要立貞節牌坊的樣子,臉上神經不自覺地抽動了一下,“做演員和做我的禦用女仆,並不衝突。”
大手一抓,將她強行拖拽著行走。
急促而霸道的語聲落下:
“第一件事,陪我看電影。”
栗旋並沒有反抗,任由他將她的身子拖進辦公室內部。
他的辦公室,她很熟悉。
裏麵設有一切已知的娛樂設施,包含一個立體聲環繞私人影院。
陪他看電影?栗旋暗自發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在談戀愛呢。
但她知道,這大概是史上情·色男女最不浪漫的看電影事件。
因為,他說陪他看電影,就絕不會隻是簡單地看電影。
如果他能善待她,那就不是顧溫潤了。
栗旋依舊沒有反抗,任由他拖著自己走,像當初把她從房間拖行到樓梯邊,就像拖一個物件,一個拖把。
為了捕獲這個男人的心,栗旋決定先順著他,這個內心空虛的男人,在折騰她的過程中一旦習慣有她的存在,某一天當她突然抽身離開,他就會猶如丟失靈魂一般無所適從。
思慮間,他已將她拖進昏暗的私人影院,來到最中央,在一張孤單的紅色沙發前,將她扔下。
他將褲子一提,慵懶地坐下來,倚靠在沙發靠背上。
拿起茶幾上的遙控器,打開了一部電影。
哀婉悠揚的音樂聲響起。
寬大的銀幕中,出現一張清純如梔子花的臉,大方明媚,圓中帶方,清貴中帶著初戀的純真氣息,這張臉,符合絕大多數國人的審美。
“看過這部電影嗎?”他問。
栗旋一愣,自己出道時的第一部電影《那年花開已中毒》,怎麼會沒看過?
在那部有曆史感的愛情電影中,她出演一個盲人少女若月。
若月是按摩店的女技師,因為按摩時肌膚接觸的特殊感覺,與男客人蘭靳相互愛慕而產生了特殊的依戀關係。
後來蘭靳去參軍,死在了戰場上,啞巴戰友給她送回蘭靳的一封信與一支幹枯的梔子花。
但為了安慰她,戰友沒有送出遺物,而假裝自己是蘭靳,若月卻摸出了他不是她愛的男人。
而後,在傷心奔跑中,她戴著幹枯的梔子花,懷揣著情信,被呼嘯而過的火車碾過……
“喜歡嗎?”他若有深意地問。
“栗旋是我的偶像,她的所有作品,我都喜歡。”薑小蕙這麼回答,很符合邏輯,沒有破綻。
顧溫潤“哦”了一聲,眸底似乎滑過一個壞主意般,嘴角勾起一絲邪惡的笑意。
“我需要跪式服務。”
男人沒來由地說了一句話。
栗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