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白初沒坐過轎車,看哪兒都覺得新奇。
“允正先生,這個車貴嗎?”
“挺貴的吧。”允正不確定。
“那太可惜了。”白初歎氣。
“怎麼,小家夥你還想買一輛?”齊哥似笑非笑的看著白初。
“嗯。”
“很不錯,很有目標。要是你們一天掙五塊大洋的話,也就不吃不喝掙個八九年吧。”
白初立刻對這個車有多貴有了概念,“好貴。”
張啟靈見不得白初失落,安慰的摸摸他的腦袋。
“阿朝,我們一會兒去吃糖炒栗子吧,現在還有糖炒栗子嗎?”
白初也就這麼一說,發現自己買不起就不想了,轉頭計劃起一會兒要買什麼在火車上吃。
“現在連栗子殼都沒了。”
齊哥沒見過那麼善變的小孩。
上一秒還說要買車,下一秒就在想一會兒吃什麼。
還挺有意思的,
“吃栗子糕吧,或者小餛飩。”白初道。
“好。”
麵前的張啟靈麵無表情,眼神卻柔和。
齊哥再次看了看張啟靈那不同於常人的手指。
嗯。
就是張家人。
居然還有這樣像活人的張家人。
將背後的人甩了之後,允正讓司機停了車,讓白初他們下車。
“白小初。”齊哥喊道。
白初回頭,一隻修長的手朝白初伸了過來。
手還沒有碰到白初,就被張啟靈抓住。
很難想象十三四歲的少年會有那麼大的臂力,齊哥的手被他握著,有一種骨頭要被他捏碎的感覺。
“小家夥,保護欲不要那麼強。我隻是想送他件禮物。”
齊哥晃了晃手上的墨鏡。
“這可是我從國外帶回來的,我還舍不得呢。”
張啟靈不解。
“給他戴上,讓你們少點麻煩。”
齊哥指了指白初的臉。
“謝謝。”
張啟靈將墨鏡從老齊手裏拿過來,給白初帶上。
白初也乖乖的等張啟靈給自己戴上。
墨鏡是青年的尺寸,對白初來說大了不少。
帶上墨鏡之後,白初的大半張臉都被擋住,隻剩下一張唇形漂亮的唇和半個鼻梁露在外麵。
“謝謝齊先生,謝謝允正先生。”
兩人下了車,很快消失在了人群中。
“那可是你最喜歡的墨鏡,什麼時候那麼大方了?”允正收回目光。
麵前這人對自己的東西都有很強的占有欲。
很少會把自己喜歡的東西送給別人,尤其是送給一個才見麵的少年。
“我一直很大方啊。”
齊哥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
“如果不是認識你那麼久,我就信了。”
允正想到什麼,問道,“你這段時間幹什麼去了,怎麼總是一副睡不夠的樣子?”
“辦點事。”
齊哥打了個哈欠。
“你不是才從德國回來嗎?”
“忙還分時候?”
“那真是多謝你百忙之中還能抽出時間來看我。”
“要謝就給點實際的東西,口頭道謝有什麼意思。”
“你啊你,這麼多年,還是沒變。”允正笑著指了指老齊。
齊哥摩挲著下頜,“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我們會和這兩人再見。”
“你還兼職算命先生了?”允正笑了。
“直覺,我總覺得這不是我們和他們的最後一次見麵。”
無論是誰都沒有想到,他們看到的兩個少年,後來和他們產生了那麼多羈絆,甚至還救了允正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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