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草之前因為仗著是裏正弟媳的身份,沒少在村子裏作威作福。
她被秦冬雪教訓之後,裏裏外外看笑話的人不少。這件事一直都是王春草的傷疤,誰都不能提。今天被戳穿,她氣急敗壞的瞪了一眼劉嬸子,不作逗留,快步朝著家裏走。
劉嬸子扳回一城,得意的看著王春草的背影,“春草,這就走啦?不再聊兩句?”
王春草一言不發,腳下的步子更加快了些。
劉嬸子輕哼一聲,晃了晃肩膀,道,“真把自己當鳳凰了,瞧你那樣兒,不就是個上不得台麵的野雞!裝什麼裝!”
她說著,邁著輕快的腳步回了家。
王春草回到家後,在家中轉悠了一圈,確認談大力不在家,才動作輕緩的去了家中的偏房。
剛打開門,一陣惡罵就傳了過來,“這大冷天的,你把我關在你們這破房子裏,凍得要死,就不知道給我生個地龍嗎?”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被錢嘉遇丟出房子的張阿花。
張阿花被丟出張大河家後,滿心哀怨,但也不敢去觸錢嘉遇這等公子哥的黴頭,於是悄悄的跟在他們身後,想看他們去做什麼。
這一看不得了!
張阿花看到張大河和秦氏蓋的新房,居然那麼氣派,那麼好看!
二層的房子,她隻有進城的時候,在城裏最氣派的大酒樓才看到過。但那地方向來都是有錢人去的,她這等村婦,雖然嫁了個好相公,也還遠遠夠不著那裏麵的檔次,更別提進去住上一晚了,那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可是張大河和秦冬雪這兩個賤人,竟然把大酒樓開到了自己家裏?
他們憑什麼!
這兩個賤種也配!
正當她想衝出去將張大河臭罵一番的時候,忽然王春草從背後冒出來,二話不說,先捂了她的嘴巴,說,“別出聲,這家人心黑的很,不想死的話,跟我來!”
張阿花被這話唬住了,一時也沒敢多想,呆呆的跟著王春草來到了她們家。
王春草厭煩的看了張阿花一眼,轉身瞧了眼周圍,確認沒人看到後,才小心的把門關上,直截了當的道,“你真是張大河的親妹妹?”
張阿花挺了挺腰杆,“當然!我有必要騙你嗎?”
王春草沉默片刻,道,“可是他們一家人沒有把你當妹妹看。不然的話,怎麼會連一頓飯都不給你吃,還任由別人把你給趕出門?”
提起這個,張阿花就一臉憤恨,“這兩個賤人!不過是一對雜種,敢這樣對我,看我不回去告訴我娘,讓我娘收拾他們!”
中午他們吃飯時候的雞肉,她都聞到了,那麼香的雞肉,她這輩子都沒吃過,可秦冬雪竟然敢將她趕出來!
真是活膩了!
這個仇,她必須要報!
王春草看她的反應,身子才放鬆了幾分,道,“秦氏在俺村裏很會籠絡人心,村民們都被她給騙了,隻有我看得清楚,這個女人狠毒的很,我不想讓她在我們村子裏繼續待下去!你告訴我一些他們過往的壞事,我把他們趕出去,如何?”
張阿花聞言,立刻坐直了身子,但還沒忘自己的腦子,上下打量了王春草一番,“我憑什麼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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