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比較煩.比較煩.比較煩。
靈澤裏,趙吉無奈看著對麵的凰羽。
此刻他們在後院涼亭裏,凰羽靠在美人榻上,她右手撚著不知名小果,左手時不時拿起桌上茶盞細飲一口·········
這愜意的模樣,真真是個天外散仙呢········
“趙吉,你長的也不賴, 拉著個苦瓜臉影響我看戲。”
沒錯,她又在後院裏看小昆蟲小動物們載歌載舞,說是要將之訓練好送給始皇。
大家當然不願離開靈澤這片安寧之地,但又懼凰羽,隻能悻悻上場。
可能想到了什麼,趙吉拿起桌上的團扇走過去,他繞到美人榻後,給凰羽扇著風。
“凰主啊,既然皇暫時不回來,要不您將奴婢也送過去?”
好卑微的說,始皇不在, 趙吉感覺渾身哪哪都難受。
“真是不懂得享受,好日子不過要去過那伺候人的日子。”
即使被懟,趙吉也是不惱,隻要能盡快去到皇的身邊,怎麼說他都行。可惜了,凰羽怎會如他之願?
一把搶過他手中團扇:“那個地方,你去不得。”
真不是她不讓趙吉去,冥府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去的。像趙吉這樣沒有修煉的非人,去不得。
始皇能去,是因為他的身份自不一般。就憑著他的身份,在這方天地裏,想去哪兒都成。
當然,前提是她願意的情況下啦。
始皇不在,她不正好圖個清靜嗎?
城隍廟裏, 城隍爺閑的開始摳指甲了。
哎,牌癮犯嘍······
“鬼大,我出去辦點事,你看著點。 ”老頭兒雙手往背後一背,大步往土地廟去也。
才到土地廟,城隍爺拉起張崇就想走。“咱到靈澤看看去······!”
渾渾噩噩的張崇一聽到靈澤二字立馬來勁:“去靈澤做什麼?”
話是這麼說,但他一條腿卻比城隍先邁出門檻·······
“你看你這小夥子,喜歡人家還不知道主動點。你得時不時到她麵前晃,尋找存在感,讓她知道你無時無刻不在不是?”
城隍爺一路碎碎念說得張崇羞紅了臉。
“原來您都知道啊·······”
城隍眼睛一翻,向上吹了一把胡須,“就你覺得隱藏的很好,整個汴京乃至汴京方圓百裏內的非人應該都知道了吧~!”
“什麼?”張崇頓時慫,沒了去靈澤的勇氣。
這也太羞人了·······
“扭扭捏捏,趕緊走。”城隍爺並沒放開對張崇的鉗製。
此刻張崇心裏是又驚又喜又······,害怕加害羞。
整個汴京的非人都知道了,凰凰是不是也知道了?
好忐忑!
路過糕點鋪子,張崇說不能空著手去,也不知凰凰吃過飯了沒?小寶都已經離開那麼久, 什麼時候回來還不知道。
最近事情多,小寶不在靈澤,他一個大男人也不好時時上門。
凰凰最近都瘦了。
買完糕點,兩人一個口訣來到靈澤門口。
“咦,裏麵怎麼唱歌跳舞的,有客人?”城隍看一眼張崇,率先向裏走去。
見到來人,凰羽一把坐了起來!其實是因為見到張崇手裏的糕點酒釀·······
吃飽喝足,幾人又在涼亭裏開啟了葉子牌模式。
城隍覺得這把贏定了,想到那兩個孩子,也不知如何了。於是便問:“凰主,寶珠跟那個孩兒, 怎麼樣了?”
是啊,兩個孩子怎麼樣?張崇心中也有這樣的疑惑,像這樣的孩子,按理說是沒辦法了。該化風化風,該幻雨幻雨,回歸虛無。
凰羽是個懶人,特別是今日。所以今日葉子牌的玩法就是簡單的比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