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克林對爆炸襲擊案抱有疑慮,正在經辦此案的FBI與NYPD同樣意見不統一。
BAU與凶案組分別代表FBI與NYPD,在會議室內上演了最激烈最精彩的撕x大戰。
“彼得·約翰遜為什麼拿著起訴書去法院?為什麼堅持要找布魯克林·李法官?這些都是問題!”德瑞克·摩根一一指出案件中的疑點。
“還有食堂爆炸中,為什麼最開始是這四位死者發起襲擊?他們是被誰殺死的?另外三名死者身上的刀傷是誰幹的?”
“彼得·約翰遜怎麼知道三名刀傷死者的公寓住址的?他從哪兒學習到自製炸彈?工具跟材料哪兒來的?”
“還有當天食堂襲擊中,為什麼他們在與警方對峙時保持靜默?”
“我們不知道作案動機,作案手法,不知道作案工具來源,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這樣的案子難道還不應該繼續調查嗎?”
對德瑞克的說法,波爾回以冷笑,他接過剛剛讓組員取回來的兩摞文件,啪嗒一聲丟到會議桌上,會議桌立刻被文件鋪滿。
“這是我們今年尚未完結的案件。”
“今年!才過去兩個月!”
“你們既然這麼閑,還這麼富有正義感,那不如你們發發善心,也幫我們處理一下這些吧!”
“巴魯克學院案件中有九名死者,我很抱歉,但擺在你們麵前的這些案件是近百名死者,數百個家庭。”
“凶手已經抓到,我們沒有精力,也沒有時間繼續在他身上浪費。後續的尋找證據是檢察官的工作,不是我們的。”
“我們能給出一條通順的作案邏輯就夠了,證明這條邏輯是對的,這是地檢署的工作。”
“萬一錯了呢?”JJ問道,顯然對凶案組的草率做法很不滿意。
“檢察官會證明的。”波爾繼續說道
“你們是來自FBI的高貴部門,你們隻需要飛來飛去,像選妃一樣在眾多案件中選擇一個自己感興趣的,然後乘坐著專機,飛到案發地,要求當地警方放手一切工作,全力配合你們。”
“你們有大把的時間跟一個案件幹耗,為了追蹤一個凶手,你們可以研究幾年甚至幾十年。你們稱之為堅持,認為是執法者對罪犯的不妥協。”
“我們跟你們不一樣,我們全組隻有不到十個人,每天要麵臨的卻是最少二十起案件,從凶殺到投毒,從強製打牌到賭博、麵粉、黑幫火拚……我們名義上是凶案組,但實際上我們什麼都要管。”
“如果向你們一樣,把一起案件研究幾年幾十年,其他案件怎麼辦?”
“我們全組每人研究一個案件十幾年,紐約需要成立多少個凶案組?”
“不要把我們想象的向你們一樣清閑,OK?”
“他說的是真的嗎?”
角落裏,傑森·吉迪恩不知什麼時候挪到德克斯特身邊,小聲問道。
德克斯特似乎不太習慣耳語,下意識後仰了一下,拉開距離,然後點了點頭。
“比他說的更糟糕。”
“紐約是大城市,什麼人都有,警察數量太少了。他們不得不這樣做。”
“可如果證據鏈不完整,有的嫌疑人不是很難被定罪,甚至被無罪釋放?”傑森·吉迪恩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