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開完了,大家都各自回家。
因為都快到晚飯時間,都忙著回家做飯。
不過有一個人,卻心事重重的。
“會開完了?”
見兒媳婦耷拉著個腦袋回來,正在納鞋底的賈張氏瞥了她一眼。
“嗯。”
秦淮茹輕輕的嗯了一聲,什麼也沒說,就往裏屋去了。
賈張氏皺眉道:“這是怎麼了?不是叫你會開完了,去傻柱屋裏拿著吃食嗎?”
“你怎麼空著個手就回來了。”
秦淮茹不答話,隻是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道:“媽,可能以後傻柱都不會再接濟咱家了。”
“為何啊,那小子開會的時候,不是還拿著厚厚的一遝錢出來嗎?”
賈張氏雖然沒去開會。
但她可是坐在自家屋門前,把中院發生的一切都看在了眼裏。
“傻柱,傻柱今天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他......”
聽自己兒媳婦話裏有話。
賈張氏索性放下鞋底,表情嚴肅的又問道。
“怎麼?傻柱欺負你了?”
“沒有,他沒有對我怎麼樣,隻是......唉,傻柱他壓根就不理我了。”
秦淮茹一臉愁容。
比起何雨柱不理她,秦淮茹更希望他欺負她。
更何況隻有她欺負壓榨何雨柱的。
“不理你?那是為何?”
“我就是不知道原因,所以才愁啊。”
“如果傻柱以後都不理我了,那咱家的日子可咋過呀?”
“這棒梗正是半大個小子,一頓三四個饅頭都不夠的。”
“還有槐花跟當當都還小,也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賈張氏一聽,也跟著愁容起來。
“不接濟咱家了?”
“這可怎麼行,要我一天三頓都吃棒子麵還有窩窩頭,我受得了,我的幾個孫子可受不了。”
“這事,可不能就這樣,你得去看看,傻柱為何不理你了。”
秦淮茹抹著眼淚,唉聲歎氣。
“昨天都還好好的,晚上都還給咱送了盒飯來。”
“今天就突然不理我了。”
“中午我見他買了新自行車回來,好心上前去問,他就是一臉的不高興。”
“這開會我待意坐得挨他近些,沒想到傻柱竟然正眼都不帶瞧我一眼的。”
“而且,而且還說,跟我不熟。”
賈張氏一聽,更加不樂意了。
“什麼叫不熟?”
“一個院裏頭,住了幾十年了,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這叫不熟?”
“我還指望著等雨水那丫頭出嫁出去以後,把她那間小屋騰出來,給我的大孫子棒梗住呢。”
“不行,我現在就找他去,找他問問清楚。”
“簡直太不像話了。”
說著,賈張氏就要出門去找何雨柱。
秦淮茹趕緊的攔住。
“媽,你就別鬧了,你這去找傻柱理論也沒用,別再讓院裏頭的人聽到。”
賈張氏停下腳步,一臉的不高興。
“聽到怎麼,難道這事就這樣算了。”
“咱們以後隻能吃糖咽菜,吃窩窩頭?”
秦淮茹歎了一口氣道:“你不要著急,這事還得我來。”
“等過幾天,我再去探探底,看看他到底怎麼了,總不能就這樣無緣無故的不管我們了吧。”
“嗯,這事,你得抓緊。”
“放心,等明兒個,我就去好好問問。”
秦淮茹隻能先把自己的婆婆安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