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賈張氏的觀念裏。
她覺得自家都應該吃白食。
吃不勞而獲的白食。
一方麵指使自己兒媳婦去男人堆裏討要吃食。
一方麵又嫌棄自己兒媳婦跟一群男人打堆。
秦淮茹雖然是三個孩子的媽。
但一點也影響她的風韻。
長著一張漂亮的臉蛋,還有那豐裕飽滿的身材。
再加上她那會勾人的眼神。
還有獨特的手段。
走到哪兒。
都惹得一群男人蜂擁而至。
做為婆婆的賈張氏。
自然盯得緊,管得嚴。
“媽,你隻知道叫我不要去傻柱屋,那我不去給他洗衣服。”
“以後咱家吃什麼?”
“如果連傻柱也不管咱家了,你看這個院裏,還有誰願意來接濟。”
秦淮茹越說哭得越厲害。
她是真的沒有明白。
何雨柱為何一下就不受她的控製了。
以前,隻要她小指頭一勾,傻柱就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麵。
秦姐長秦姐短的。
更是把她護在手心,任意自己的打罵。
但現在......
秦淮茹簡直不敢再想下去。
“那怎麼辦呢?你說怎麼辦?”
被秦淮茹這樣一說。
賈張氏也沒了主意。
她平時就是嘴欠,嘴硬。
其實對這個家,一點實質的幫助都沒有。
秦淮茹停止哭聲,道:“能怎麼辦,隻有等抽個時間,我把話跟傻柱說清楚。”
“那行,這事,你可得抓緊辦了。”
賈張氏也沒法。
除了抱怨幾句,她也沒法變出吃食來。
這肚子再餓,她也得挨著。
隻得進裏屋去睡覺了。
秦淮茹呆呆的站立在自家窗戶邊上。
看著何雨柱所住的那屋。
思緒萬千。
她心裏知道,如果何雨柱真的靠不住了。
她還得另尋靠山。
但,這靠山找誰呢?
許大茂?壹大爺?
還是軋鋼廠裏,那些對她有所圖的男人?
秦淮茹有點亂。
就在這時,她聽到一陣腳步聲。
是何雨柱。
他提了一盒飯朝著後院走去。
應該是給聾老太太送吃的去了。
看來,何雨柱寧願每天給一個老太婆送吃的,都不給自家送一點。
不管是雞湯還是盒飯。
都沒有她賈家的份。
秦淮茹陷入了深深的惆悵中。
次日。
何雨柱也是早早的就來到軋鋼廠。
因為今天是一年一度的廚藝大比賽。
這個廚藝大比賽,軋鋼廠食堂的所有廚師都可以參加。
軋鋼廠現目前還沒有擴大規模。
隻有三個食堂。
共計十來位大廚。
何雨柱作為第一食堂的大廚,自然首當其衝。
他現在的級別是五級。
這次廚藝比賽,勝出者,不止級別可以升級。
而且還會是食堂廚師長的備選人員。
但何雨柱並不在乎這次比賽。
也不在乎可以當什麼廚師長。
他現在最想搞清楚的是。
那個大領導是誰,他生命中的貴人什麼時候出現。
馬華做為學徒,這次他沒有資格參加比賽。
見自己師父的興致並不高。
以為何雨柱是緊張,害怕比賽。
於是走過去,安慰著何雨柱。
道:“師父,我看你怎麼不高興呢?”
“放心,這次比賽,你肯定能得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