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她婆婆知道,這後果恐怕是有些不太好看了。
何雨柱今天寧願把得到的物資分給後廚的那些人。
都不願帶一點回來給她家。
賈張氏不知又會去人家屋門前,罵著怎樣難聽的話。
這會兒天色已黑盡了。
院中的人家,大部分都在吃著晚飯。
秦淮茹剛把棒子麵做成窩窩頭,蒸到了鍋中。
這時,自家的窗戶被人敲響了。
隨後就聽到了壹大爺的聲音。
“秦淮茹,秦淮茹。”
壹大爺易中海壓低著聲音叫道。
秦淮茹應聲打開門走出來。
“壹大爺,有事?”
“給,這裏有五斤白麵,你先拿去應應急。”
說著,易中海就把手中的袋子給遞了過去。
秦淮茹頓時眼含淚花,道:
“壹大爺,謝謝你。”
易中海忙安慰道:
“這怎麼還哭上了?”
“快把眼淚擦了,被別人看了去,還以為我把你怎麼了。”
易中海說著,就往四下看了看。
秦淮茹一邊擦著淚,一邊哽咽道:“行,我知道了。”
“壹大爺,你就跟神仙一般,每次算準了我家揭不開鍋了,就送來了白麵。”
易中海笑道:“我這幾天看你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合計著,你定又是為這吃食憂心了。”
秦淮茹不好意思道:“真是什麼事都瞞不過你壹大爺。”
“行了,多的話就不用說了,進去吧。”
易中海說著又看了一下四周。
見沒人,轉身快步回到自己的屋去。
秦淮茹高興的拿著那五斤白麵回屋。
一進屋,賈張氏就陰沉著個臉,道:
“怎麼?壹大爺又來送吃食了?”
“嗯,五斤白麵。”
秦淮茹說著,就隨即把那一袋白麵給放好了。
臉上也隨之有了些笑容。
賈張氏一見,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道:
“你也不怕別人說閑話了去,這壹大爺也是真會挑時間。”
“媽,你啥意思,我又怎麼惹得你了。”
“說話這麼難聽。”秦淮茹聽出賈張氏的話裏有話。
賈張氏陰陽怪氣道:“話難聽?”
“嗬嗬,嫌我的話難聽,你就別做那些見不人的事啊。”
秦淮茹急了,怒道:“媽,人家壹大爺好心給咱家送吃食,你卻好心當成驢肝肺。”
“還在背後說人的壞話。”
賈張氏冷哼道:“他易中海如果心裏沒鬼,為何每次都是半夜來送吃的。”
“半夜敲寡婦的人,能安好心嗎?”
“媽,壹大爺真不是那樣的人。”
“再說,我怎麼可能跟壹大爺有那種關係嘛。”
秦淮茹極力的解釋著。
賈張氏卻依然不依不饒道:“寡婦門前是非多。”
“再說,你沒有那想法,並不代表易中海沒想法。”
“呃......”
秦淮茹沉默。
她婆婆的話,不是一點道理都沒有。
這個院裏,除了何雨柱接濟她家最多。
這下來就要數壹大爺了。
雖說壹大爺是賈東旭的師父。
但畢竟自己丈夫已經去世了那些年。
壹大爺也沒義務對她家這麼好。
如果不是指望著自己給他老兩口養老。
那唯一能解釋的就是,她對自己另有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