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不把咱仨位大爺放眼裏。”
“老閻,在背後說人的壞話可不好啊。”
易中海瞪了一眼閻埠貴。
閻埠貴不樂道:
“怎麼,老易,現在就開始想巴結那小子了?”
易中海冷哼道:“說什麼呢?我堂堂壹大爺用得著巴結人嗎?”
“是用不著,隻是這養老送終的人,還是得有吧。”閻埠貴實話實說。
對於這個問題,雖然是易中海心裏的一根刺。
但畢竟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易中海也不想深談,轉移話題道:
“老閻,你家解成明兒結婚,準備辦幾桌啊?”
閻埠貴一聽這話,雙眉立刻緊蹙。
“這......”
就這事,閻家昨晚還在商量著這個事呢。
說起辦酒席,那不得花錢啊。
但閻埠貴是個愛麵子之人,覺得怎麼樣都要擺上幾桌。
閻埠貴想了想,回答道:
“我算過了,就咱們院裏,怎麼也得辦兩桌。”
“老閻,你這也太小氣吧,就咱院的人,隨便叫上幾家,就不止兩桌吧。”
易中海憋著嘴道。
知道閻埠貴精打細算,但沒想到他能這麼摳門。
閻埠貴皺眉,饒饒頭道:
“少嗎?兩桌足夠了吧,再說這兩桌也得花不少的錢呢。”
“再說我這收的份子錢,還不夠賣菜的錢,這個帳我早就算過了。”
易中海道:“老閻,你什麼時候摳門,也不能在自己兒子結婚這件事上摳門吧。”
“怎麼說?”閻埠貴把頭湊近了些。
易中海貼近,說著自己的意見,“你想啊,你做為院裏的叁大爺,是不是該做好帶頭作用。”
“嗯。”閻埠貴點頭。
“再說這解成結婚,是不是就得圖個喜慶,熱鬧。”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閻埠貴又點了點頭。
“所以,不能太小氣咯。”
閻埠貴也知道這些道理,但包裏的票子有限,這事還是得考慮再三。
與此同時。
何雨柱已經來到了大領導的家。
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沒有晏請其他的領導人。
隻有大領導一家人。
因為時間還早,何雨柱跟大領導下著圍棋。
棋逢高手,這兩人是越下越來勁。
大領導誇獎著何雨柱,“你小子看不出來啊,這雙手除了會炒菜,竟然還能下得這麼一手好棋。”
“難得,難得的人才啊。”
何雨柱笑道:“大領導過獎了。”
“我這隻是略懂一二,在您麵前顯醜了。”
“再說了跟您比,我這是小巫見大巫,決對不是您的對手。”
大領導手拿一枚棋一邊思索著。
一邊又道:“你這棋藝出自哪位大師之手啊?”
“瞎,說來慚愧,我這棋藝還真沒有拜師,算是無師自通吧。”
“嗬嗬,不錯嘛,無師能下到你這水平,還真是少見。”大領導瞟了一眼何雨柱,誇讚道。
何雨柱笑道:“這平時閑下來沒事,也會翻翻這些書籍,就了一兩招。”
“嗯,年青人,愛學習,愛看書,這是一個很好的習慣啊。”
大領導滿意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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