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何雨柱下午抱著留聲機回四合院的時候。
叁大爺跟叁大媽,正在挨家挨戶的上門發喜糖。
說是發喜糖,其實就是上門收份子錢。
盤裏也就一些瓜子花生,那喜糖也是少得可憐。
這個年代,不管是白糖還是水果糖,都相當的珍貴。
而且定量,也是需要票的。
“這賈張氏也真是的,哪有份子錢都賒賬的。”
“還吃了我們好幾顆喜糖呢。”
從秦淮茹家出來,叁大媽就一臉的抱怨道。
“哎呀,算了,一個院的。”叁大爺歎了一口氣。
叁大媽不滿道:“早曉得就不請他家了,她家人口多,這還不虧死啊。”
“柱子,你回來了。”
還是叁大爺眼尖,一眼就看到抱著個東西的何雨柱。
“你這懷裏抱的啥呀?”叁大爺三步並作兩步,就走了向前。
叁大媽一見是何雨柱,也緊跟著步子。
生怕何雨柱跑了似的。
何雨柱笑道:“好東西,大領導送的。”
“哦喲,不得了啊,大領導送的東西,那肯定珍貴著呢。”叁大爺奉承道。
叁大媽也湊上前,左瞧瞧,右瞧瞧,“這是啥東西啊,看著挺沉的。”
“叁大媽,跟你說了,你也不懂,反正大領導送的,可稀罕著呢。”
何雨柱抱著留聲機就要回屋。
被叁大爺給喊住了,“柱子,你等等。”
“啥事?叁大爺,這抱著挺沉的,有事你就說事。”
“解成明天結婚。”
“來,請你吃喜糖。”
叁大爺笑嘻嘻的把手中的盤給遞了過去。
何雨柱一看立刻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瞎,叁大爺,我這兩手不空,你也得讓我把東西給放回屋裏,才能給你拿份子錢,不是?”
叁大爺笑道:“叁大爺不是這個意思。”
“我來幫你搭把手吧。”
說著,閻埠貴就把手中裝喜糖的盤遞給了叁大媽。
“別,叁大爺這事就不麻煩你了,我來,我自己來。”
說完,何雨柱就把東西給抱進了屋。
閻埠貴兩隻手落了個空。
腿腳卻沒有空著。
他趕緊的示意叁大媽,兩人緊跟著來到何雨柱的屋。
“叁大爺,來,這是我的份子錢。”
把留聲機放好後,何雨柱就從兜裏掏出兩塊錢來遞了上前。
叁大爺,想接又不想接的。
隻道:“柱子,你不用出這份子錢,你隻需幫解成的婚宴幫著掌勺就行了。”
何雨柱笑道:“叁大爺,不是說好了,這一碼歸一碼嗎?”
“啊?”閻埠貴裝蒙。
何雨柱又道:“這該我給的份子錢,我一分不少的給。”
“但這幫你掌勺的錢,是不是也得另外算呢。”
閻埠貴打的什麼主意。
何雨柱豈有猜不出來的。
這份子錢院裏給的最多的就是一塊錢。
基本就是兩毛,五毛這樣的居多。
但這婚宴請個掌勺的怎麼也得兩叁塊錢吧。
閻埠貴尷尬道:“柱子,你別誤會了叁大爺,這掌勺的錢,叁大爺給。”
“但是,你跟解成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你看,你看這能少收一些不?”
叁大媽也附合道:“是啊,柱子,現在院裏就數你最有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