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京茹快要哭了的樣。
何雨柱又道:“秦京茹,我跟你講,這人與人之間,也是講緣分的。”
“還有,有些事不能強求,強扭的瓜也不甜。”
秦京茹點點頭,委屈的走開了。
秦淮茹家。
自從知道何雨柱帶婁曉娥回家。
秦淮茹跟秦京茹兩姐妹都有相同的表現。
那就是傷感,沮喪,失落。
賈張氏從叁大爺那裏吃過晚席回到家。
就是一通抱怨。
“這叁大爺實在是太摳門了,辦個酒席也舍不得多弄點肉食。”
“一桌上,就那盤燉雞,還看得過眼。”
“但一桌上有那麼多人,這也不夠分啊。”
“我搶了一些,都還不夠我的三個孫子們塞牙。”
賈張氏一邊埋怨,一邊又拿起桌上的窩窩頭啃著。
“媽,你就少說兩句。“
“咱家份子錢都沒有隨,本來去吃這頓酒席就是讓人看了笑話。”
秦淮茹一邊踩著縫紉機,一邊說道。
賈張氏一聽,不樂意了。
“吃成這樣,還隨什麼份子錢啊。”
“這也幸好我們沒有隨,如果隨了的話,那豈不是吃虧吃大了。”
“反正這錢我不給,你也別想著爭麵子,去隨啊。”
秦淮茹抬頭,臉有些紅,眼有些腫。
她道:“媽,該隨給人家的份子錢,還是得隨。”
“你說倒輕鬆,咱家還拿得出來錢嗎?”
“嬸兒,咱這也不能吃白食啊。”秦京茹接過話去。
賈張氏給了秦京茹一個白眼。
不滿道:“你還好意思說,你在我家不是吃白食啊?”
秦京茹臉紅,解釋道:
“嬸兒,我說過會給錢的嘛。”
“就你那點本事,一個傻柱都搞不定,靠你得等到猴年馬月啊。”
“呃......嬸兒,你這是那壺不開提那壺。”
秦京茹臉色由紅變綠。
“還怕人提啊,那傻柱今兒都把對象帶屋裏了。”
“我看啊,你是徹底沒戲咯,咱家也別指望你了。”
賈張氏毫不留情麵。
一提起這事,本來就失落的秦京茹。
這下更沮喪了,她小聲道:
“何大哥不是還沒有結婚嗎?誰說我就沒有機會了?”
“行,你有機會,你有本事,你倒是去把那傻蛋給搞定啊。”
“這......”
一句話懟得秦京茹無語可說。
這時,秦淮茹站起身來道:
“媽,你說話別那麼難聽呀。”
“這京茹又不是隻有傻柱一個選擇。”
賈張氏納悶道:“她不跟傻柱,還能跟誰呀?”
“許大茂呀。”賈張氏並不知道這一茬事。
賈張氏瞪大眼睛,想了想道:“許大茂看上京茹了?”
“對呀,咱院裏,誰最有錢,那還是得許大茂啊。”
秦淮茹補充了一句。
賈張氏的臉色變好了一些,她對秦京茹笑道:
“京茹,這許大茂也不錯,如果你跟他好了,也別忘了你姐跟嬸兒啊。”
秦京茹臉色卻不好看。
她這心裏裝的可是何雨柱,完全沒有許大茂什麼事啊。
但這何雨柱卻沒有看上她。
秦京茹內心相當的糾結。
一夜無事。
第二天,何雨柱跟往常一樣,早早的就起了床。
鍛煉了一個小時,然後吃過早飯,就準備騎車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