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要不了多久,你的這個副字就會去掉。”
“我現在都可以直接叫你李廠長了。”
“哦?許大茂,想拍我的馬屁吧?”李再興似笑非笑道。
根本看不出他的情緒。
許大茂隻能尷笑道。
“這都被李廠長看出來了。”
李再興瞪了許大茂一眼,然後笑道:“不過,我就喜歡你這種識大體有遠見的人。”
本來還以為自己說錯了話。
馬屁拍到了馬腿上。
許大茂一看李副廠長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馬屁拍對了。
“要不然,大夥都說李廠長是最有領導才能的人呢,這看人也是一個準。”
李再興喝了一口茶,然後在許大茂拿來的那份文件上簽了字。
然後遞了過去,雙眼看著許大茂說了句兩人才懂的話。
“記住今天你什麼也沒看見。”
許大茂接過文件,笑道:“我保證,我什麼也沒看見。”
“嗯,出去吧。”
“好勒,廠長你忙。”
許大茂一轉身,似乎想起了什麼。
又轉身道:“李廠長,我可以求你一個事嗎?”
李再興的臉色轉陰,但還是開口問道:“什麼事?”
許大茂笑道:“你可以給我一張自行車票嗎?”
李再興愣了愣,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許大茂。
最終的結果,誰都猜得到。
許大茂成功的拿了自行車票。
李再興雖然表麵上還是和和氣氣的。
無非是因為被許大茂撞見了不該看到的東西。
但今兒這事,李再興算是給許大茂記上一筆了。
李再興喜歡拉攏人心,喜歡拍他馬屁的人。
但並不代表他能容忍威脅他的人。
......
話說棒梗被何雨柱送進局子。
自己又當眾嚇尿這件事。
棒梗一直懷恨在心。
經過這麼一次,他不止沒有任何的反省,反而更恨何雨柱了。
今兒一天,他沒有去學校。
就在院子裏蹦躂,看著何雨柱的屋。
下午,何雨柱下班回到家。
一進中院,正在洗衣服的壹大媽就跟何雨柱打著招呼。
“柱子回來了。”
何雨柱微笑點頭,“壹大媽,洗衣服呢。”
“嗯。”兩人有說有笑的。
“我唄你個柱子,去死吧。”
就在這時,蹲在一旁的棒梗,冷不丁的罵了這麼一句。
何雨柱皺眉,問道:
“小兔崽子,你罵誰呢?”
棒梗用仇恨的眼光瞪了一眼何雨柱。
然後憤憤的道:“我罵你,就罵你了,怎麼樣?”
何雨柱頓時就被氣著了。
“你這小白眼狼,竟然敢罵我。”
棒梗立馬跳了起來,衝著何雨柱又罵道:
“我恨你,我就罵你了。”
說著,還朝何雨柱吐著口水。
洗著衣服的壹大媽,也看不下去了。
趕緊過來,對著棒梗說道:“棒梗,你咋這麼不懂事呢?”
“他可是你何叔,他幫了你家不少忙,你竟然還罵他,這不白眼狼嘛。”
棒梗不以為然,“他不是我何叔,他是傻柱,我就要罵他。”
“嘿,你這小兔崽子,一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不是?”
說著,何雨柱就假裝拉起袖子朝棒梗走去。
“傻柱,我跟你說,我不怕你。”
棒梗沒有退後,依舊蹲在那裏,手裏還在摸索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