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也不依不饒道:“我有沒有胡說八道,你是易中海的老伴,你自然最清楚。”
“老牛還想啃嫩草,也不看看自己多少歲數的人了。”
“你......”壹大爺氣得喘不過氣來。
那張老臉更是青一陣,黑一陣的。
壹大媽也是氣得轉身就走了。
至於窗戶被砸,何雨柱倒無所謂了。
花一塊玻璃也管不了多少錢。
但今兒讓他看到這麼一出社死現場的好戲。
他覺得才更有意思。
“嘿,怎麼都走了,都不說搭把手。”
雖然賈家窮,但賈張氏還是一個愛幹淨的人。
麵對棒梗那身下的一攤東西。
她是又捂鼻子,又罵嘴的。
秦淮茹不滿道:“就你這樣鬧騰,有人願意幫你,才有鬼了。”
“秦淮茹,你嚷嚷什麼呢?”賈張氏隔得很遠,沒聽清楚自己兒媳婦所說的話。
秦淮茹歎了一口氣大聲道:
“我說,你把院裏的人全部都得罪了,你就安心了。”
以前是傻柱,現在是壹大爺。
這兩人算是四合院中,幫助賈家最多的人。
但一個一個的都被賈張氏給氣走了。
賈張氏不服氣,怒道:“那老東西為何幫咱家,你心裏沒點數嗎?”
“媽,你小點聲,不要說了。”
“你看你把壹大爺跟壹大媽氣成什麼樣了。”
“切,我就是要切斷那老東西的念想。”
“呃......”
秦淮茹真是想一頭撞牆上撞死算了。
“這是你賈家的孫子,你自己收拾吧。”
說著,氣憤難加的秦淮茹直接起身走掉了。
她頭也不回的跑出去了。
此刻,她隻想遠離這個家,遠離賈張氏。
她真是受夠了。
這日子太難了。
“嘿,秦淮茹,你去哪裏啊,棒梗還沒收拾呢?”
賈張氏隻能眼睜睜的看到秦淮茹跑掉。
她也想撒手不管。
但這躺地上的是,自己賈家的孫子。
而且棒梗一直躺地上也不是個事。
賈張氏隻得自己一個人去弄棒梗。
但這棒梗畢竟半在個小子,賈張氏哪裏抱得動。
沒法,隻得去找來秦京茹幫忙。
秦京茹是身在別人的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媽呀,棒梗,你這是吃了什麼?這麼臭。”
秦京茹一邊幫著賈張氏把棒梗給弄進屋,一邊埋怨道。
棒梗無底自容,臉紅到脖根處。
“我......我也不知道我吃了啥。”
“小兔崽子,你定又背著我們偷吃了什麼?”賈張氏也罵道。
棒梗低聲道:“我......我沒有。”
把棒梗收拾完,還得去洗那一堆髒衣服。
看著那些髒衣服,賈張氏就嘔吐不止。
秦京茹也是聰明,急著說。
“我出去找我姐了,怕她有事。”
剛才秦淮茹跟賈張氏吵嘴,秦京茹也是隻到的。
賈張氏本想叫秦京茹幫著一起洗的。
結果,一抬頭,人都不見了。
“跑得比兔子還快。”
賈張氏憋憋嘴。
如果是其他人,或許這棒梗的髒衣服就扔掉了。
但賈家不行,這衣服不止不能丟,還得清洗幹淨了。
繼續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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