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在廠裏幹什麼了?”
秦淮茹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的婆婆肯定又闖禍了。
讓她去頂班不還是為了自家好,如果請假那這些天的工資就沒了。
賈張氏怒了,“回來你一句關心我的話都沒有,還問我幹什麼了,怎麼,害怕我給你丟人啊?”
“不是,媽,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這不是聽你罵傻柱,想著他怎麼又招惹你了。”
見賈張氏發火,秦淮茹這才趕緊的解釋。
這下可怎麼得了,自己背地裏說何雨柱的壞話,這事還沒有得到解決,現在自己婆婆又在廠裏去招惹了何雨柱,這不是作死嗎?
“賠,賠錢,反正你就等著賠錢就是了。”
其實賈張氏心裏是慌亂的,她之所以回來就找秦淮茹的麻煩,還是先發製人,把這件事反怪到秦淮茹的頭上再說。
再說她也是愛麵子的,如果讓自己的兒媳自己第一天去上班,就讓賠錢,那還不得怎麼看她。
賈張氏說著,也不顧秦淮茹的反應,她急步走到裏屋,躺到炕上去了。
“媽,你這到底是怎麼了,為啥要賠錢啊,賠多少啊?”
本來秦淮茹這時的心裏就已經夠亂的了,再一聽要賠錢,這簡直就如五雷轟頂,備受煎熬。
她一想到晚上還得去找許大茂那個淫棍,她就全身發麻。
但這事如果不去做,萬一許大茂真去何雨柱那裏告狀了,這事可就麻煩了。
何雨柱回到家裏,一個人懶得做飯了,取出一包方便麵,外加兩根火腿腸,簡單地吃了一頓,然後就躺床上休息了。
這在這個時候,他突然聽到一陣敲門聲,何雨柱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下表,已經晚上八點鍾了。
如果是後世,晚上八點,可能很多家庭才吃完飯不久,夜生活還沒開始呢。
但在這個年代,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再加上這大冬天的,即使是城裏,晚上也沒啥娛樂活動,路上連亮著的路燈都很少,那些大姑娘小媳婦的,都不敢上街了。
不用說大街上沒啥人了,就這四合院裏,到了這個時間段,不少人家都躺下睡覺了。
因此,這個時候,有人來敲門,實屬有些古怪。
“誰啊?”何雨柱輕聲問了一句,他並沒有下床。
屋外沒有回應,想著這個時候來敲門的,多半是那些小孩搗亂,一般聽到有人說話撒腿就會跑的。
何雨柱沒有理會,但過了一會兒,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雖然聲音很小,但卻一直敲著,這就不禁讓何雨柱覺得納悶了。
難不成是哪家小孩子故意幹的,想著他就跳下床,穿上鞋,去打開房門。
本想嚇唬一下那些小孩,他自己卻被嚇了一大跳!
門口站著並非是小孩,而是秦淮茹。
還沒等明白過來,秦淮茹二話不說,邁步就往裏走,何雨柱都來不及攔著。
要說這秦淮茹也是真夠可以的,進屋後沒說話,直接就往何雨柱的床上走去,她用兩隻腳把棉鞋一蹬,就躺到床上去了。
現在可是冬天,外麵天早就黑透了,這時院裏很多人家都關燈睡了,在這個節骨眼上,一個寡婦跑進自家屋裏,本來就會惹人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