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是昨晚自己說是要去找何大清,讓易中海著急了吧。
人人都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這易中海如果沒做虧心事,幹嘛一宿不睡覺,頂著兩個熊貓眼呢!
“柱子,昨兒聽你說要去找你爹,你知道你爹住哪兒嗎?”
易中海試探地問道。
“我哪兒知道啊,其實我昨晚就順口那麼一說。”
何雨柱裝作隨口一說,但立馬又道:“不過,要找他還不簡單,我爹是大廚,到哪兒也是幹廚師,如果我真想找到他,去各個飯店食堂打聽一下,就不信找不到他。”
聞言,易中海臉色陰沉的難看,依他對何雨柱的了解,隻要他想做的事,就沒有做不成的。
而且何雨柱現在還結識了大領導,即使何雨柱沒有這個本事,但是如果求那大領導幫著找一個人,那還不是分分鍾的事。
因此,打聽到何大清的處所,不是一件困難的事。
這件事的關鍵在何雨柱的身上,隻能讓他打消掉這個念頭才行。
於是易中海語重心長的說道:“柱了啊,壹大爺作為長輩可得說說你了,你看你爹現在有新家了,說不定還有孩子了,你如果再去找他,肯定會鬧不愉快的。”
“依我看啊,你爹要是想回來找你們,不用你親自去,而是哪天說不定就回四合院了,你又何必在你結婚的時候,鬧得大家不愉快呢?”
嗬嗬。
還真是老奸巨猾!
何雨柱心中暗笑,這壹大爺果然做賊心虛,他無非就是害怕人家兩父子相認,然後他的事情就給敗露了。
這都是什麼人啊,一肚子的壞水。
何雨柱故意難為情道:“不管我爹再怎麼樣,他始終是我爹,我這結婚他當爹的都不到場,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再說了,我這結婚花銷得多,又是裝修房子,又是買家具的,這彩禮也沒錢給曉娥娘家呢,這不還得辦酒席,哪一樣都得花錢。”
這個時候,何雨柱裝起窮來。
易中海一聽,趕緊說道:“柱子,你說這話,就是拿壹大爺當外人了,我可一直把你當親兒子看,你看你結婚有困難,你也不跟壹大爺提。”
“你沒錢給彩禮,沒錢辦酒席,你可以跟我說啊,壹大爺可是院裏工資最高的,平時也攢了些錢的,隻要你開口,壹大爺借給你。”
“至於你爹嘛,我覺得能不去打攪就不要去打攪了。”
何雨柱裝著很是感動的樣,想了想道:“壹大爺,你說得對,我結婚我爹這個長輩可以不出現,但錢他可得給啊,這些年,他把我兩兄妹丟下跑了,多少年了,也該對我付出一點了吧。”
“那彩禮不說給個萬兒八千的,幾百塊總得給吧,還有那辦酒席,總共加下來,也得千兒八百的。”
“壹大爺你雖然不是外人,但這錢怎麼也輪不到你來,再說了,那何大清欠我的,就該他給。”
何雨柱故意裝著很是生氣,非得要找何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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