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還想著把婁曉娥嫁給後院的許大茂,現在兜兜轉轉,婁曉娥沒有嫁給許大茂,卻還是住進了這個四合院。

“爸媽,我們到了,慢點下車,來,注意頭。”

何雨柱這個女婿在禮節上做得非常到位,他殷勤地給二老開門,然後再去接婁曉娥下車。

就在這時,住在前院的閻埠貴走了出來,他的耳朵是最靈的,在何雨柱開著汽車回來的第一刻,他就聽見音了,本來,他想第一時間走出來的。

可是一想,這樣做太過明顯,然後在家等了一會兒,直到何雨柱他們都下車,他這才走了出來。

“柱子,你這是?”

閻埠貴明知故問,裝著不知道何雨柱這是幹嘛,何雨柱撇了一眼閻埠貴,剛想把閻埠貴給拆穿時,閻埠貴轉身就看向了婁父婁母。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就是曉娥姑娘的父母了,一看就是有文化見過世麵的人。”

麵對閻埠貴的主動招呼,婁天成不回應也不禮貌。

婁父笑道:“喲,老哥,你還真是好眼力啊,我們正是曉娥的父母,你是?”

閻埠貴見自己的招數管用,立馬回答道:“我是這個院的叁大爺,我叫閻埠貴,我也住這個院裏,歡迎你們啊。”

說著,閻埠貴就上前要握手,婁天成是見過世麵的人,這種場合,應對自如。

四九城的大院文化,他還是知道的,能擔當院裏大爺的,一般都是德高望重的長者,所以當婁父一聽閻埠貴是院裏的叁大爺之時,他露出了笑容道。

“原來是叁大爺啊,您好,今天是我女兒跟小何的喜事,我們一家人過來看看。

果然,被自己猜對了,閻埠貴狠狠地拍了一下大腿,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的燦爛了。

“原來今兒是柱子的喜事啊,我就說柱子一大早就起來忙活著,我就說要去幫忙來著,也想沾沾喜......”

“叁大爺,我那沒啥好幫忙的,雖然是結婚,但就想自己一家人坐下來吃個便飯就是了,我自個兒就忙得過來,就不需要你的幫忙了。”

何雨柱打斷了閻埠貴的話,再讓他說下去,待會就得跟著自己去家裏了蹭吃蹭喝了。

閻埠貴雖然是人民教師,可那臉皮卻很厚,見何雨柱這樣說著,他尷尬地笑了笑,竟然轉身對著婁天成說道:

“你看,柱子還跟我們客氣上了,大家都是一個院的,相互幫忙那豈不是正常的嘛。”

何雨柱的眉頭微皺,看著閻埠貴的神色越發不善起來。

這閻埠貴的算計之名,在整個四合院都是赫赫有名的,他的至理名言更是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要受窮。

這種把一分錢當成一毛錢花的人,他心裏打的什麼主意,何雨柱比誰都清楚。

婁父見到何雨柱的臉色,好像明白了些什麼,他立馬開口打著圓場,“老哥你的心意我們領了,隻是現在國家倡導結婚辦事都要節儉,咱們這也是響應國家號召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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