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被何雨柱攔住了,“劉海中,著什麼急啊,這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啊。”
“今兒,你得把你的所作所為寫下來,白紙黑字,立此為據。”
呃,寫保證書?
劉海中腦袋裏嗡嗡作響,他就知道何雨柱沒那麼容易放過自己。
俗話都說口說無憑,立字為據,對付像劉海中這樣的老油條,就應該謹慎一點,要是這個老東西,出了這個庫房翻臉不認賬,那也是他的本性。
“這,沒紙,也沒筆啊,柱子,這樣,你相信我,我說話算數。”
劉海中看了一眼庫房,除了堆起的這些大型鋼材,屁東西都沒有。
何雨柱聽後卻笑道:“慌什麼呀?我這不都給你準備好了嗎?”
說著,何雨柱就從自己的口袋裏摸出一隻筆芯來,還有一張皺巴巴的紙。
這些都是他來鍛工車間時,順手在庫管桌子上薅的。
看著早就有備而來的何雨柱,劉海中還能說什麼,他現在是連個屁都不敢放。
隻得老老實實地拿著筆芯,在那張皺巴巴的紙上將自己的醜惡罪行都一一地寫了下來。
劉海中顫顫巍巍好不容易寫完了,何雨柱看了滿意的點點頭。
然後順手把劉海中的大拇指沾了他自個兒的鼻血,在紙上蓋了一個印章。
齊活!
罪行書有了,簽字蓋章也有了,這下劉海中想反悔都沒法了。
他的把柄可牢牢地掌握在何雨柱的手裏了。
“別想著打什麼歪主意,我告訴你,劉海中,回家乖乖地把二百塊錢給爺送來,不然這份材料保不準哪天就去了保衛科。”
何雨柱不怕嚇的劉海中這樣的老油條,對付這種人,就應該用的特殊手段。
說完,何雨柱哼著小曲,揣著劉海中那裏弄來的五十塊,悠哉地走出了庫房。
此時的劉海中狼狽不堪,衣服上到處都是血漬,臉上更是痛疼不已。
聽到何雨柱遠去的腳步聲消失了,他才慌慌張張地從庫房往外麵走去。
隻是這會兒,車間裏已經有不少的工人已經打好了飯回到休息室吃,劉海中狼狽的樣子,被車間的工人們看了一個正著。
“老劉啊,你這是怎麼了,臉上怎麼都是鋼屑子啊,哎呀,都紮進肉了啊,跟個花貓子一樣。”
一位跟劉海中差不多年紀的老職工驚訝地問道。
此時的劉海中確實像個花貓子,而且還是帶刺的花貓。
臉上不止是鋼渣子,還有那鼻血泥土,弄得滿臉都是,簡直一個慘不忍睹。
“哦,我,我沒事,剛才去材料庫看了一下材料,結果不小心給摔了一跤。”
劉海中心虛地說道,又趕緊把臉給捂住,生怕被更多的人看到。
兩人這麼一說著話,引來了更多人都圍了過來,大家夥看著劉海中一臉的狼狽,都忍不住的打趣。
“我說,劉師傅,你這一摔跤可不得了啊,鼻青臉腫的不說,一看就摔了個狗吃屎。”
“恩,我看也是,但不對啊,劉師傅,你這是摔著前麵了,怎麼後背上還有兩個鞋印啊,難不成正麵摔了,又背後摔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