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別的本事沒有,但察言觀色這項本能是練得如火純青。
看到劉海中要跑,他趕緊地站起來,死死地抓住劉海上的袖子。
大聲地說道:“老劉,這開著會呢,你跑什麼呀?”
劉海中臉色難看極了,“我,我......”
閻埠貴打斷他的話道:“老劉,你可是院裏麵的貳大爺,會開到一半就跑了算什麼事?咱有話都說到明處,人家柱子又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
何雨柱滿肚子的火正愁找不到地方瀉火,就聽到閻埠貴說的話,他立刻把頭轉向了劉海中。
怒道:“劉海中,你剛才也沒閑著,怎麼的,白天不用上班,你看著賈張氏被我媳婦推倒的啊?”
一看何雨柱一臉的怒氣,劉海中心裏麵就暗暗叫苦著。
他暗中使勁,想擺脫掉閻埠貴,但是死活卻掙脫不了。
隻能賠著笑臉道:“我這整天都在車間上工,這些事怎麼能看得到,這不是開全院大會,我家也得出來一個人嘛。”
“家裏鍋上還煮著粥呢,我得回去看一下,不要都煮沸出來了。”
說著,劉海中又想跑,隻是何雨柱就站在他的麵前,冷笑道:
“別介啊,您可是院中的貳大爺,開全院大會三位大爺怎麼可能缺席一個呢,如果你忙的話,不如把這貳大爺的職務給辭掉算了吧!”
一聽要辭掉職務,劉海中的臉色是變得難得極了,他急忙解釋著,“這不能啊,我這算什麼職務啊,都是咱們院裏麵街坊鄰居自己封的。”
“要說能幹啊,還得你這個名正言順的食堂主任,那才是正兒八經的幹部。”
這家夥嘴裏全是奉承的話,點頭哈腰的,就像何雨柱才是這院中的貳大爺,他是晚輩而已。
這一眨眼的工夫,許大茂跟劉海中都灰溜溜地跑了。
自從何雨柱一回到院,整個院子的氣氛都變了,剛才鄰居們還七嘴八舌的數落著婁曉娥,現在這些人連個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何雨柱的這番操作,賈張氏雖然內心有些心慌,但依舊還是坐在那裏沒有挪窩。
何雨柱慢慢地走到老婆子的跟前,眼神上下打量著賈張氏,就那樣一直地盯著,沒有一句話。
這樣反倒是把賈張氏弄得渾身不自在,何雨柱的眼神也看得讓人發毛。
“你說我媳婦打了你,到底誰看見了,你把證人指出來,我和他理論。”
何雨柱突然大聲地說道。
賈張氏嚇得渾身一哆嗦,硬著頭皮說道:“好多人都看見了,剛才還出來作證,不信你問問啊。“
何雨柱緩緩轉身,犀利的眼神環視著周圍所有的人,沒有一個人敢與之眼神對碰,院子裏的人全都低下頭回避著他的目光。
賈張氏有點著急了,他知道如果沒人給作證,何雨柱今天翻臉就會誰都不認。
“李嬸兒,王家媳婦,劉家妹子,你們幾個倒是說話啊,今天婁曉娥把我推倒在地,你們幾個不都看見了的嗎?”
一聽賈張氏指名道姓,那幾個婆娘都慌了,趕緊都紛紛否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