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何雨柱已經不是一般的工人,在這幾個月內提了幹部,身份已經不一樣了。

在這種時候,把何雨柱直接開除,是不是有點太狠了,做人一點後路都不給人留啊!

就在這個時候,會議室的門開了,楊廠長走了進來。

剛才他在門口就聽到了李副廠長說的話,說是要把何雨柱給開了,這是明擺著打自己的臉,楊為民心裏窩火得很。

因為還不知道什麼事情,一進門,就看到桌子上擺著的黃金。

楊為民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頓時就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一看何雨柱跟她媳婦都在,不用問,就知道這黃金必定是從何雨柱家裏抄出來的。

心裏麵暗暗埋怨,何雨柱實在是太不懂事了,這娘家的錢怎麼能隨便藏呢?

要藏你藏別人家啊,為何要藏在自己家中。

隻是這些話,楊為民沒有說得出口,而是臉色溫和地問道:

“何雨柱,你有什麼委屈就說出來,以你平時的表現,我不相信你是個不懂理的人。”

何雨柱之前不說話,就是為了等楊為民來,他等的就是這句話,站起來就要來一番說詞。

這一箱黃金閃著瑰麗的光芒,何雨柱把皮箱拽到自己的眼前,把那些黃金拿出來一條條地擺放整齊,堆成了一座小小的金山。

“咱們這兒有句老話,叫做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為了錢財,很多人啥事都敢幹,今天我何雨柱算是深有體會。”

“咱們就說這些金條,在講清楚之前,我想先問問許大茂,到底是誰舉報的我家有非法的財產?要死也要讓我死個明白不是嗎?”

許大茂正急著想表現自己,今兒在會議室的全都是廠級的幹部,他知道自己露臉的機會來了。

於是,許大茂特意地站了起來,大聲地道:“這件事是我許大茂多方打聽才得到的消息,這些金子原來藏在劉媽那裏,也就是婁曉娥家以前的傭人家裏麵。”

“昨天晚上我和王明全本想來個突然襲擊,結果沒想到,劉媽居然連夜跑了,聽說是被人開車接走的。”

“經過我的分析,婁家現在會開車幫忙的也就隻有何雨柱了,要不然誰能大晚上幫這個忙,而且我還斷定了這東西就藏於你何雨柱的家裏。”

許大茂說得激情四昂,句句話都表明了自己的聰明跟神機妙算。

何雨柱點點頭,伸出大拇指給他比了一個讚,臉上更是表現出一副欽佩的表情來。

“罷了,不愧是許大茂,要說這腦子還真夠使。”

“和你老實交代人吧,這箱東西確實是劉媽給我的。”

此話一說出,全場一片嘩然。

何雨柱竟然親口承認了這箱東西是婁家的。

李副廠長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地了,這事也是板上釘釘的事,何雨柱現在就是再狡辯也沒用了。

許大茂心裏更是樂開了花,今天算是露臉了,在這麼多領導的麵前,連何雨柱都誇了自己。

那就證明這件事自己確實辦得好,夠聰明。

“好你個何雨柱,終於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