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廠長可是提名點姓得要自己做個決定,自己還能說什麼,隻得按照正廠長的意思辦事了。
反正能不把自己牽扯進來,那就算是燒高香了。
想到這裏,李副廠長隻得說道:“這事都是小事一樁,既然何雨柱同誌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王明全明天就去食堂報到吧!”
李副廠長為了表明自己的立場,還特地的看著王明全說道:
“王明全,我可得先把話給你說清楚了,別覺得自己以前是車間主任,到了食堂之後就擺官架子,甩臉色,我可告訴你,現在你必須得好好的改造。”
王明全慌忙地站起來,一個勁地鞠躬,嘴裏不停的說道:“謝謝各位廠長,各位領導給我這個機會,還有要謝謝何主任給我的機會。”
“請大家放心,我一定好好工作,洗心革麵,重新做人,不管是幹什麼活,我都沒有半點怨言......”
楊廠長才懶得聽這些話,他首先站起身來,也不管王明全懺悔完了沒,開口道:
“今天這會就到這裏吧,許大茂跟王明全都開出廠籍,留院查看,一個先去鍋爐房,一個去食堂,張秘書,等會兒你把這些通告都貼到廠子的各個宣傳欄去。”
今天這會議終於結束了,王明全跟許大茂的處理結果也被貼到了廠大門和各車間的門口。
那紅紙黑字顯得格外的引人注目,所有的職工路過,都會上前去圍觀一下,很快這件事就被傳得全廠皆知。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早晨還看見許大茂抱著一箱金條在那顯擺呢,整了半天,那箱金子是假的。”
“可不是嗎?說的是許大茂跟王明全汙蔑人家何雨柱,我看對許大茂處罰都是輕的,聽說他跟何雨柱同住一個院,沒想到他還能幹出這種事來。”
“真不是個東西,還有那王明全也被開除廠籍,留廠查看了,不就是他有李副廠長這個後台嗎?看來還是鬥不過何雨柱啊!”
職工們都在議論紛紛,廠裏每天都不乏有新鮮的事發生,但這種故事情節波瀾壯闊的事,還真不常見。
對於許大茂跟王明全這種小人,大家以後都會多留個心眼。
這件事情中最後下場最慘的還數許大茂。
他這一天的情緒波動太大了,這會兒還不得不去搬運煤球。
可憐這家夥平時在家在廠都不怎麼勞動,這會幹起活來,總覺得哪兒都不對。
運煤球的車是獨輪車,下麵隻有一個車軲轆,沒推過的人非常難以掌握平衡,尤其是鍋爐房的道路狹窄,經常連人帶車摔倒在地。
許大茂一次又一次地嚐試,不到半天的時間,他就摔了不下十回,此刻,他的衣服手上全都是煤灰,臉上也抹得東一塊西一塊的煤印,看著就跟一隻泥猴一樣。
即使這樣,他也一刻都不能停下來,因為他要輾轉於各個車間之間,隨時都有工人下班了要洗澡。
拚了老命幹了一天,結果到晚上洗澡的時候,有幾個澡堂的水溫不夠熱,許大茂還被罵得狗血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