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老閻,你就別賣關子了,有什麼主意你趕緊說,我們都聽你的還不行嗎?”
易中海也等不及了。
“好,有這句話就行。”閻埠貴說道:“咱們院裏最能傳閑話的當數賈張氏了,要讓她傳出婁曉九不守婦道的風聲去。”
“婁曉娥自從嫁給柱子後,一直沒有去上班,平時她也不喜歡跟院子裏的鄰居們聊天,沒事就喜歡出去逛街購物之類的,這其實最容易落人口實了。”
“再加上,婁曉娥本就長得如花似玉的,大家夥都喜歡傳這種閑話,即使沒有的事都會被傳成有的事,用不了多長時間,這些事就能傳到何雨柱的耳朵裏。”
易中海聽了,後背都升起一股寒氣,一直以來,他以為自己是這個院心機城府最深的人。
沒想到閻埠貴才是那個深藏不露的人。
這真是殺人不見血的軟刀子,隻要把這個謠言給散布出去了,婁曉娥的名聲可就全臭了。
何雨柱不管再怎麼疼媳婦,但到底還是一個血氣方剛的漢子,一聽自己媳婦不守婦道,那他還能按捺住自己的脾氣嗎?
現在是六十年代,這個年代的男人大多都是粗俗的,什麼沒有情趣,處理事情也是簡單粗暴。
尤其是何雨柱,從小到大沒讀多少書,而且脾氣也大,一聽這事,肯定原地炸鍋。
閻埠貴看到其他兩人臉上的表情,臉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關鍵時候,還得靠他這個文化人,“怎麼樣?我這主意出得不錯吧?”
“你們二位就辛苦一下,沒事的時候,找到賈張氏,把這事一說,那個長舌婦,沒有的事都會給你編造出來,聽了這個消息,肯定見人就傳,我估摸著兩天就能把這事給傳個遍。”
三個老家夥又在胡同口商量了半天,這才分成幾撥回到四合院,免得一起回來被瞧見了。
到了第二天,兩個大爺依舊請病假,等到大家都去上班了,上學了,他倆才從屋裏走了出來。
賈張氏有個習慣,每天都會坐在自家牆邊朝陽處曬太陽。
這會兒院壩中沒有人,易中海跟劉海中先後拿著一條小板凳也來到牆邊處曬起了太陽。
“喲喝,我說你們二位大爺怎麼今天兒也學我曬太陽了?”
“平時不都說我有這功夫不如做點針線活嗎?”賈張氏故意大聲地說道。
這老婆子也知道最近劉海中跟易中海兩人被罰一年年終獎的事,回想起以前這兩位可都是高高在上的樣子,所以現在她說起話來半點也不客氣。
可是這兩個老家夥壓根就不生氣,反而是把小板凳給放好,踏踏實實的坐了下來。
“你還別說,老姐姐你還真懂享受,這地的太陽曬著就是舒坦啊。”
易中海先開口恭維道。
劉海中也附和道:“是啊,不像咱倆一天到晚就知道上班,累死累活的,圖個啥呀,都這把年紀了,咱以後也得學學老姐姐享受享受。”
賈張氏沒什麼文化,被人一恭維就扛不住了,整個人都飄了起來。
現在院子裏幾乎沒有什麼其他的外人,隻有他們三個坐在牆根處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