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糖呢?”
一見到了何雨柱,棒梗馬上就開口嚷嚷了起來。
“你叫我什麼?”
何雨柱冷哼一聲,眼睛又是為之一瞪。
“哦,我說雨柱叔。”
棒梗愣了愣,卻馬上就又是嘿嘿一笑,眼睛都快要笑彎了。
“拿著,把這東西拿去,將賈張氏壓著的紙人給換出來。”
“然後,這些東西給你。”
“聽清楚了,你要是做得好,還會有東西給你。”
何雨柱笑著說話,掏出了一顆糖果來遞給棒梗。
對於棒梗的這種狗德性,他並沒有去當成一回事。
明知道這小子就是狗,你還和狗去計較,有什麼必要呢?
“嗯,嗯,雨柱叔,你就在這裏等我,我馬上去換。”
棒梗馬上就應了下來,既然有著糖果可吃,那麼對於他來說,可比什麼都是重要的。
特別是在這樣的情形之下來講,現如今的這麼一切,可以得到糖果,讓他將自己親媽給賣了,都還是完全可以的。
有著這樣的一些個想法之後,棒梗做什麼事情,都是顯得十分有著活力。
總之對於他來說,能夠去換得好處,有什麼事是不能夠做的呢?
何雨柱知道,棒梗這小子的這一聲“叔”可是沒有什麼價值的。
就相當於是一條狗,你給它屎吃的時候他衝你搖搖尾巴,
可一旦你沒有什麼給它吃的時候,這樣的家夥,極有可能是會做出一些令人十分意想不到的事情。
有了這樣的一些個想法和看法,何雨柱的心下也就沒有了任何一絲一毫的不甘。
相對於這一切來說,他反而是感到了更加多的淡然。
總之該去做得到的事情,一切都還是去做到就是了。
要收拾這些“禽獸”,何雨柱更加是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總之是一些需要去做得到的事情,那麼應該去做就是。
除開這樣的一點之外,那麼其他的一切,都還是毫無意義。
不一會兒,棒梗也就跑了出來。
這小子跑的速度極快,兩隻手上,居然都是拽著有東西。
“雨柱叔,快,我把東西拿來了。”
“糖果,我還要糖果。”
棒梗也還是毫不客氣,馬上就開口說著話。
“糖果不是都給你了嗎?再者說了,現在的這些事情,你有什麼讓我再給糖的?”
何雨柱可沒有任何去慣著棒梗這小子的意思,口中說著話,手往前一伸。
棒梗馬上就將兩個小紙人放到了何雨柱的手中,
也就在何雨柱的手剛剛要收回的時候,突然之間,棒梗又將一樣東西放到了何雨柱的手中。
“你,你特麼這是什麼東西?”
何雨柱看清楚了這東西之後,不由自主,口中就是一聲驚呼。
棒梗這家夥,居然拿了一條大花的內褲放到了何雨柱的手中。
何雨柱趕緊就將這東西給甩得老遠,晦氣啊,這東西落到了手中,真正是大晦氣。
“這是我媽的,這東西好多人都想要,我都沒有給。”
棒梗則又去揀了回來,如寶一般地放回自己兜裏邊。
“有誰啊?”
何雨柱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問出了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