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一個老家夥之托。”尹景翰伸出手去,“要我陪一個美麗的女孩到海邊走走,我不知道是不是說的你?”

尹景翰笑而不語,用手指了指正在澆花的女孩。女孩見此,停下了手裏的工作。她趾高氣揚地說:“我可沒心思把時間花在一個富家大少爺的身上,我的花離不開我。”

女孩重又撿起自己的工作。她看著兩人並肩走向海邊的方向。他們先走進了樹林裏,直到看不見了他們的身影。她才想到了自己手下的玫瑰花園。“咿呀!”她看著被自己因灌了太多水而焉下去的一朵玫瑰,抱歉而心痛地大叫了一聲。

海邊,陣陣帶著鹹味的海風從遠處的深海趕來,帶來海鷗、巨浪、金槍魚、海豚的故事。波浪一遍遍衝刷著海灘,則又是一個關於時間的故事。他們坐在海灘上,則講起了自己的故事。

“告訴我。”“什麼?”“是神把你帶回來的嗎,帶回我的身邊。”尹景翰沉默地看著她,如在看一個虛幻的景象,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如迷失在沙漠裏的人不相信沙漠中心的湖泊一樣。你相信有神的存在嗎?”“相信。”蘇釉荷微笑著,卻又略感憂傷地說。

蘇釉荷很好奇,“給我說說你以前的遭遇,說說你的神。”於是一段長長的有關於神的故事就這樣開始了。“我在斯卡亞的時候,見到過那裏的人會在一個特殊的節日裏一同去祭拜他們的神,他們在夜晚的海邊燃起無數根蠟燭,他們想以這種聰明的方式吸引神的注意。

他們向神許願,並不是為了他們自己,而是祈福他們死去的親人。神成了他們與死去的親人們的唯一紐帶,他們獻出祭品,獻出真誠的內心,隻希望神能保佑那些死去的親人們在另一個世界裏‘活’的更好。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比失去親人更讓人感到難過而絕望的了。而死去的人會到另一個我們未知的世界裏,我們不知道他們會在那裏活的怎麼樣,是否孤獨,是否得不到任何的愛,我們沒辦法到他們的世界裏去探望。

於是‘神’就有了他存在的意義,他們的神最大的職責是充當聯絡員,而不像我們的神是要幫我們實現一切美好的願望的,諸如升官發財,幸福平安。

那些人在祭拜後,會帶有一種就像是親手建造了一座房子,在結束了一切的工作以後,他們收拾好所有的工具,站在那座房子前所露出的那種滿意的微笑。我從他們的微笑裏,相信了神的存在。可是我又覺得有的神存在,而有的神並不存在。

我曾迷失在巴西亞馬遜雨林,我不知道是我的救生手冊出了問題,還是我總是錯誤地理解了它的指示,我吃光了我身上的所有食物,並在最絕望的時候遇到了一隻美洲豹。它可能也是在最絕望的時候遇到了我。我們隻有一件事可做,殺死對方!

最後,我在它貼著草地的絕望的眼睛的注視下,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走向更加絕望的遠方。

我忘不了那雙眼睛,那雙用以連接生和死的眼睛,如今依然在時時刻刻地注視著我,並一遍遍地提醒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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