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事情都辦妥了,戲也看的差不多了。”一個長相陽光,身材高瘦的男人微笑著走了過來。
“剛剛你看見他了嗎?和你長得真像,不過也不像。”說完看了看樓頂,笑了笑,轉身和那個男人,一起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屋頂-----------
“你先別激動,別傷害無辜,有什麼事情咱們好好說。”
現場的老民警緊張的勸說著,正午的烈日在天空中釋放著光和熱。
老民警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黝黑的皮膚有些泛紅,此刻他內心是緊張的,但是他在竭力壓製這種緊張。
他不想嫌疑人看出破綻,在救援沒到來之前,他得努力控製好局麵,盡量不要產生傷亡。
墨澤趕到樓頂的時候,現場的氛圍依舊緊張,旁邊的一個年輕的小民警,低著頭和他大概說了一下現場情況。
墨澤環視了一圈,心道這嫌疑犯真會找位置,他站在房頂邊緣上,身後隻有一個低矮的護欄,就到一般人的膝蓋。
往後多走一步,一個重心不穩就容易墜樓,更要緊的是那還是個拐角。
對他來說四周沒有盲點,想要強行救人是不可能了,這種情況下隻能用心理戰術,慢慢攻破防線讓嫌疑人主動放棄作案。
墨澤下意識就往身後看,見沒人這才想起來,秦鄴現在估計還在草叢邊上,昏天黑地的嘔吐中,沒辦法墨澤隻好硬著頭皮上了。
“你說你想見我,想要告訴我一些事情,我來了…有什麼事,你說吧!不過你一定要小心,你身後很危險,要不你走過來些。”墨澤說完下意識的看了看眼前挾持人質的中年男人,示意他身後危險。
對方似乎有些緊張,或者是害怕,他握著刀的手有些顫抖。
見男人不答話,墨澤輕輕走向前一步“你先別激動,你有什麼話,可以和我說,別做傻事。”
“你。。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我。。。”男人一邊說一邊死死的勒著手裏的人質。
刀好像劃破了人質的皮膚,人質有些害怕的哀嚎了起來,無奈嘴裏被塞了毛巾,發出的聲音就像小貓嗚咽一般。
“好好好,我不過去,我不過去,你別害怕,也別激動。”墨澤又退回到了原地。
“你是墨澤嗎?”中年男人有些緊張的問道。
“對,我是你有什麼話都可以和我說”
“十三年前,在外環的賽達大道公路上,發生了一場意外事故你知道嗎?”
“我知道,我們最近在查。”
“那個案子不是意外,是一場實實在在的謀殺”中年男人有些激動,麵紅脖子粗的說著。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嗬~可憐我的妻兒,你知道嗎?我妻子當時懷著孕,女兒剛滿七歲,那麼小的一個孩子,我到現在都還經常做噩夢,妻子帶著我的女兒滿身是血的來看我,她們一直哭一直哭。”
“都怪他們,是他們毀了我的家,原本沒有人會死的,是他們,他們親手造就了這一切。”
中年男人使勁掐著懷裏犯人的喉嚨,看著他奄奄一息的同時稍微鬆了鬆手,片刻之後繼續用力掐著,人質嚇得不輕,根本不敢動彈,脖子上麵橫著要命的刀,還有一雙讓他窒息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