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文,有....有...問題,您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被算計了...”地上的男人費力的爬起身,歪歪斜斜的跪坐在血泊之中。
椅子上麵的男人手裏還在把玩軍刀,神情淡淡的看不出任何表情,跪坐的男人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繼續口齒不清的說道“我接到您的指令之後很快便鎖定了目標,按照約定的時間我會用以往的方式弄死他,可是秦修文好像是和那人做了什麼交易,他們利用一些特殊手段找了一個替死鬼,我...最後..失手了。”
椅子上麵的男人聽完笑了笑“有趣”。
說完便朝著蹲在一邊的男人說道“文君,修文那孩子如今是越來越有趣了,對了,那個叫秦鄴的孩子如今怎麼樣了?修文,為了那個孩子可沒少費心。”說完嘴角微微上揚笑了起來,在月光下顯得溫柔。
蹲在地上的男人聽完起身,拍了拍身上褶皺的衣角“根據您的吩咐,秦鄴成功脫離之後身邊一直有咱們的人,詳細的資料咱們也有,你要看的話我這就讓他們送來,至於少爺那邊...”
椅子上麵的男人抬手製止了接下來的話語,微眯著眼睛說道“暫時不用,修文那邊的事情也不用費心,先這樣順其自然,我到要好好看看他能鬧出什麼...”
“是,那他怎麼處理?”聶文君指著地上的男人試探性的問道。
座椅上麵的男人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地上歪坐著的男人,對著身後黑暗處吩咐道“去吧!弄幹淨些。”
歪坐在地上的男人聽完,臉上大駭,不可置信的瞪大著眼睛看向暗處,眼裏充滿著對死亡的恐懼,麵色煞白。
聶文君朝著一邊走了幾步,讓開了合適的位置,隻見暗處的黑影一閃,再一看原本地上歪坐著的男人,此時已經不見再蹤影。
椅子上麵的男人向後靠了靠,若有所思的仰頭看著天花板,聶文君把地上帶血的毯子收了,幾顆帶血的牙齒掉落地麵,在月光下顯得十分淒冷。
“文君,按照計劃去安排一下,這麼久沒有回來,也該送一份大禮。”
聶文君手邊是那張帶血的毯子,低聲回應了一聲是,嘴角浮出一絲詭異的笑意。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又是新的一天,市局刑偵辦公室裏卻沒有迎接早晨的活力,連續加班加點的高強度工作,已經把這幾位代表春天的年輕人,生生的折磨成了淒淒慘慘的秋天。
夏歡此時端著咖啡杯,孤魂野鬼一般的從茶水休息間飄了出來,臉上的黑眼圈看上去十分滲人,隻見她長長的打了一個哈欠,雙眼無神的看了周邊一眼,嘴角浮現出了一抹嘲諷的笑“要比熬夜,老娘可是王者,你們這群小菜雞...”
“歡姐,怎麼了?一大早的這幅‘尊容’”隔壁小劉溜進辦公室,好奇的看了看爬在桌上的其他眾人,小聲的詢問道。
夏歡抬了抬眼鏡,弓著身子像個小老太太似的朝前傾身,迷迷糊糊間終於看清了來人“是小劉啊!昨天連夜排查監控,我和這幾位打了一個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