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聞言,翻開了本子,纖細白皙的手拿起黑色的筆,低頭在紙上寫下了兩個字:“謝謝!”
馬炎看完,直說:“舉手之勞!”
“你準備好了嗎?接下來我要問你些問題,你就按照實際情況如實回答就好。”馬炎說著話,低頭在記錄著些什麼。
“你最近一次和你前夫聯係是什麼時候,過程中有沒有察覺到什麼異常?”
田怡然聞言,皺著眉思考了片刻,隨後低頭在紙上開始寫字。
“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聯係了,最近一次大概是一年前,我們平常時間沒有什麼事情,基本不會通話,是我要求這樣的,我受夠了他的糾纏,我已經帶著孩子逃到了國外,他還是不放過我們...”
"不放過你們?難道他一直在威脅你?"馬炎看完之後繼續追問道。
田怡然立馬低頭在本子上麵寫字:“也不算威脅,就是一直糾纏說要複合,說他有錢了,可以給我們想要的了,過程中還說了一些十分奇怪的話,說是加入了個什麼組織,很神秘,說是以後覺得不會讓我們母子受苦,但是我和孩子在國外過的很好,我也勸過他,讓他放棄,但是每次一說到這個他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說我這是在逼他去死...”
"我沒想到,他真的會...我隻不過不喜歡他了,隻好好的帶著孩子,過平淡的生活...."
“組織?什麼組織他有和你說過具體情況嗎?”馬炎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對方聞言,搖了搖頭,隨後在紙上寫道:“他從來不和我說這些,我一多問他就要生氣。不過有一次他喝醉酒給我打電話,有問過我知不知道當神仙是什麼滋味,我當時沒在意,隻覺得他在發酒瘋,不過後來他說:隻要我帶著孩子回來,和他一起加入,那麼我們一家人都可以過上神仙一樣的日子....”
“對了,大約在兩年前,他開始用一個賬號給我和還在寄錢,裏麵金額很大,我擔心這錢來路不正很擔心,我旁敲側擊問過幾次,他也不告訴我,我知道他後來畫畫有了一些名氣,但是也不至於賺到這麼多,後來我越想越不對...說過他幾次,他也不聽,我也就沒管,反正我和孩子暫時也用不到那裏的錢,我靠自己也能養活我們母女兩個....”
馬炎看到這裏,開口道:“彙款的賬號你知道嗎?”
田怡然聞言,拿出手機,不一會兒她便把手機遞給馬炎。
馬炎照著手機上麵的顯示將賬號記錄了下來,隨後他想起什麼開口問道:“他當時大概每個月給你們彙款多少?”
“也不是每個月都會,但是隔三差五就會彙款,有時幾十萬,有時幾百萬,累計到現在已經三千萬了....”
看到這個數字,馬炎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難怪田怡然不敢用這錢,這數字對於一個普通的畫家來說確實不太科學。
況且也僅僅隻是三年的時間,這麼短的時間,即使他每一幅畫都賣得出去,那也得不吃不喝忙活,隻怕是這背後的事情不簡單。
馬炎想著這個事情,順手將那賬號給夏歡發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