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郡主府裏麵,以下人的身份待了五天。
開始不敢下手,主要是他們這些新人上麵的人盯得太緊了,如今倒是鬆懈了很多。
而在他的努力爭取下,他在廚房當差,想要給暗衛下毒還是很容易的。
他以悲慘的身世很快就贏得了這裏許多大廚的同情。
當然,他的身世雖說也比較苦吧,但也不至於聽著見淚,主要還是他添油加醋,聲淚俱下的表演換得的同情。
郡主府一共五位大廚,今天有兩位大廚回鄉探望,隻剩下三人。
再加上上麵的看管鬆懈了些,今天簡直是機會難得。
隻是有一點這些暗衛是輪班的不同時吃飯,若是有先倒下的,其他人必定會發現事情了,到時就不好下手了。
所以他提前帶的藥粉就有機會施展了,這藥粉並不是放在飯菜裏,也不是放在酒水裏,而是被他偷偷掩埋在了雲婉郡主所居住的房屋附近。
由於暗衛不間斷的看,管他買下這些藥也是費了一大番功夫。
這五天來,他都在暗中作曲,這是一種慢性毒藥,他們已經無形之間吸了五天,今晚常在雲婉郡主房屋附近伺候的下人,包括雲晚郡主和四周的暗衛都得倒。
傍晚,蕭野端著飯時正大光明的走進雲婉郡主的房間。
畢竟是外男,他隻能將吃食放在外店,由天生侍候的下人拿進裏麵。
放下東西後,雲婉郡主的貼身侍女便走了出來。
“東西放這兒吧,我給郡主端進去。”
“是,雪兒姑娘。”蕭野低沉的應了一聲。
據他五日觀測,無論是那位雲婉郡主,還是這位雪兒姑娘,都是不會武功的。
他轉身撤退,卻在雪兒姑娘轉身的那一刻,驟然衝出去,一掌劈向他的後頸。還沒等雪兒姑娘出聲,人便已經倒下。蕭野一手托住餐盤,一手將雪兒姑娘圈在懷裏,隨後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地上,沒發出一點響動。
之後他拿著餐盤走進裏麵。
“郡主殿下。”
“你是誰?雪兒呢?”雲婉郡主看見他是一臉懵逼。
蕭野放下餐盤,輕聲道,“郡主不必如此緊張,我是這次新入府的下人,在廚房當差,來給郡主送膳食的。”
“雪兒呢?為何是你來送?”
“雲婉郡主不必心急,雪兒姑娘就在外殿呢。”
“雪兒,為何在外地?你到底是誰?你要做什麼?”雲婉郡主警惕的看著蕭野。
“雲婉郡主不必如此,防備在下,在下對郡主並無敵意。”
一邊說著話周旋一邊不近聲色的走近了幾步。
突然,蕭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掌劈向了雲婉郡主的後脖頸。雲婉郡主瞳孔皺縮,眼睛瞪大,卻是沒發出一聲,便已倒下,落入蕭野懷中。
蕭野圈住人小心翼將其放倒在床上。
隨後拿著一個空的餐盤出去了,他這次出去主要是看暗衛們可有倒下。
如今,時辰過早,暗衛們體質較強,想必會比預測的時間晚一點,他不能待著太久會起疑的。
正當暗衛們正疑惑,剛才那個進去送飯的怎麼這麼半天還沒出來時,蕭野便拿著一個空的餐盤走了出來,輕輕的帶上門後,徑直走出了大院,以他明銳的感知就已經知道四周的暗衛,一個都沒倒。
他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就徑直離開了。
他現在將人劈倒,他估測在二人醒來之前,暗衛就已經能倒下了,屆時他們看到的隻有自己一人,那將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