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鬆動的岩體,標記位置,估計方量,並初步給出處理方案。
至於未來要不要花大價錢搞個地災治理工程項目,要炸藥炸毀,還是固定住,那就由國土局來定了。
順著道路跑一遍之後,接下來就是挨個村子排查,排查落石、滑坡等地質災害的風險。
有河流經過的村莊,既然是應對汛期的風險,重點就要看看河堤會不會被洪水衝垮,村莊房屋、耕田會不會被洪水衝刷造成人員、財產損失。
如果有潛在的危險點,標記出來,區分危害等級。
至於要不要斥資修建更加牢固的河堤,給個專家意見。
連跑了好些天,楊勝利感到疲憊,也有些無奈的表示:“形式大於作用吧,應對眼前的汛期,咱們的工作一點用沒有。就算發現了地災隱患,短時間很難防治。”
這話也就是私下說一說。
工作還得繼續。
他們駕車到了吳則的老家豐雷鎮新河村百碩屯。
村口有一棵上百年的大榕樹,老人悠閑,聚在樹下納涼,瞧見外來車輛,就都伸著脖子觀望。
瞧見吳則,便有人喊著:“那不是吳則嘛!”
吳則到村子前,沒跟家裏提前聯係,進屋一看,家裏沒人,也沒有逗留。
隻是圍著村子轉了一圈,瞧了個大概,覺得沒有什麼太大的隱患,就前往下一個村子了。
沒過多久,家裏的座機來電話,母親聽說他回村,詢問什麼情況,吳則簡單說明了一下,然後就繼續忙工作了。
晚上回到縣城,彭景學抽空再次招待他們吃晚飯,並在席間憂心忡忡的分享一條信息:“今年第五號超強台風‘風神’登錄沿海城市,咱們這邊的氣象局發布了暴雨橙色預警,預計持續暴雨一周以上!”
“在這個敏感的時間,千萬別出什麼事啊!”他憂心忡忡的祈禱。
自然災害真的無法完全避免。
哪怕做了大量的防治工作,每年還是會在各地發生滑坡、山體坍塌等等或大或小的災害。
吳則知道大旭縣今年一定會發生一起較為重大的自然災害,隻是麵對彭景學的擔憂,這時候還真不好說什麼。
連日的高強度排查工作,他一直在留意各種潛在的地災點,但都拿捏不準。
吃飯喝酒之後,隔天各自還都得投入到工作中。
豐雷鎮都跑完了,這天是進入隔壁鄉鎮映照鄉。
從縣城前往映照鄉,路過豐雷鎮街道,正巧碰上趕集。
這邊三天趕集一次,流動攤販在路邊設攤,銷售鞋子、老鼠夾、水果等等,還有不少售賣新鮮豬肉的攤位。
街上人很多,多是老人。
而且不僅是豐雷鎮的人,隔壁映照鄉的人,因為一些村莊來到豐雷鎮街道比去映照鄉街道更近,所以很多到這邊來趕集。
尤其是映照鄉八合村的村民。
車子在人群中緩慢前行,吳則聽著當地熟悉的方言。
所謂三裏不同風,十裏不同俗,哪怕是隔壁村的人,說話口音也有些差異。
顯然街上不少來自映照鄉的人。
這個不經意間的發現,卻突然觸動了吳則的某根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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