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這玨二爺這嘴兒可真會說,璉二爺應長你幾歲,你不喚我一聲嫂嫂,反而叫我姐姐,不知你這這是隨誰算的輩兒。”
“是弟弟我唐突了,不過想來二嫂也應是近年裏進的府。這兩年我領兵在外,沒給嫂子什麼禮兒。聽聞二嫂身子有恙,今天得了些禦賜之物,我讓人送些來,算是補上。再有就是我懂一些岐黃之術,他人麵前不好開口,可來尋我。”
說起這醫術,他還得感謝前世的那群老中醫。前世裏他中了一種毒,無人可解,他就被一群老中醫吊著命,他又聰慧過人,將一群老中醫的本事全部學了個七七八八。而他依稀記得王熙鳳好像有什麼血崩之症,把她治好了,那巧姐兒不知會不會早點出生。
聽了這話,滿屋子人古怪的看著他,而那鳳姐更是羞紅了臉,罵道:“啐,你胡唚些什麼。”
“不識好人心,罷了,又不是我生不出孩子。”
“玨哥兒所言非虛?”賈母但是上了心,問道。畢竟鳳姐兒嫁過來也兩年了,還真就沒啥動靜。
王熙鳳則是有苦難言。這會卻也有了些想法。
“以後再說吧。”
這時,進來了個婆子,對賈母說道:“老太太,老爺叫玨二爺去榮禧堂,說宮裏的天使到了。”
“勞煩老太太使人帶個路,來時沒記住。”
賈母也隻當是他分量不足,沒見過世麵,來時定是走小門來的。
“琥珀,你領著他去吧。”
“對了,老太太,等會我就不回來了,改天再來給您請安,到時候您老可得請個東道。”
賈母聽了這話,有點炸毛,愛來不來,還得我求你不成。
“不願意來,你就少來,何須我請個東道你才來。你若想來就來,我那點東道又算的了什麼。”
果然人老了,就活成了精,尤其是在這高門大戶長大的,一句話,就將所有的過錯推給了賈玨。
賈玨笑了笑,也不答話,示意琥珀領路。
這次琥珀還真沒辜負他,領著他在賈府裏轉了半圈,走的全是些小門小路。
進了榮禧堂,堂裏已經跪了一堆人,還沒等他打量著屋子裏的裝飾。站在一邊等候的戴權就開口說道:“公爺,您先接旨吧。老奴也好回去複命。”
於是他就站在給他留好的中心地帶,彎腰行禮。在眾人的驚疑中,戴權念起了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有賈子,受命於危難之際,灑血於大乾江河,複土七州,以萬人斬敵十萬,大功於社稷。更有上皇曾言收複山河者可王之……特賜封賈玨為寧國公,承其祖宗之英烈。
欽此。”
戴權將手裏的聖旨放回托盤裏,又拿出另一個繼續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有賈子,武可萬人屠,文可複山河,乃國之擎天柱也。柱者,豈可彎曲焉,故特命其隻可跪天,跪地,見君不跪,見親不跪,見師不跪。”
賈玨還真沒找到皇帝將此事也給下了詔,詔者可是要布告天下的,以後誰都不能拿此事對賈玨說任何閑話。
賈玨:皇帝是在拉攏我嗎?
等他接了旨,摸了摸腰間口袋,空的!回頭給賈政使了個眼色,賈政卻不明所以的回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