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太子將紙條燒掉後,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口飲盡。
喃喃自語道:“五哥啊,你怎麼就隻會想到用如此低劣的手段拉攏賈玨呢?是不是覺得他把虎符還給你,就是把兵權還給你了?哈哈哈,永寧王?真的會永寧嗎?天予不取者,反受其亂也。賈玨,我期待你為我唱一出好戲。”
若是賈玨能夠聽到這些話一定會很開心。
……
賈玨三日後進宮,去看看皇後有沒有被感染,可皇後死活不讓他看。
第九日,賈玨再次進宮,可皇後依舊堅持。
賈玨無奈,今天必須拆線啊!向一旁的蘇妍問道:“這宮裏可有藍牙?”
蘇妍聽了,自然清楚這藍牙代指的是耳報神,自信的回道:“沒有。”
賈玨跪倒在地,向皇後磕頭。
皇後震驚,她可還記得賈玨當年的事。
“小姨不必驚訝。我不是那種不知孝順為何的人,就是太知道了,所以比別人更加厭恨那些虛情假意的愛。當年我在母親陵前發誓,這輩子隻跪她一人,因為我覺得隻有她會那般愛我,我從沒有想到父親和小姨也是這般愛我。小姨這些年來無怨無悔的代替我母親,更是將我視如己出,就是不知小姨可願認下我這個兒子?”
賈玨又何曾是一個鼻孔朝天的人,隻不過當了一輩子的孤兒,比誰都渴望母愛與父愛罷了,而對這份父愛和母愛的占有欲比正常長大的孩子更加強烈。他會比其他人更加孝順,羔羊尚知跪乳,他賈玨又怎會不知。隻不過,他願意跪的,是那些真心實意,不拆任何虛情假意的人。
皇後感動的哭了出來:“軒兒,小姨沒想到這輩子不僅能和你相認,你還能認我做娘,小姨這輩子死而無憾了。”
“母親,你該改口了。”
“是是是。”
“好了,母親這次總該讓我拆線了?”
皇後疑惑道:“拆什麼線?”
“當然是肚子上的啊!這個必須拆除。”
“軒兒,你……”
“母親,別猶豫了。來吧,母親……”
“哈哈哈……”葉瑄妍看了這一幕,笑的花枝招展。
皇後無奈,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等拆完了線,賈玨將拿來的草莓洗好給她吃。
皇後笑問:“軒兒這是打一棍,再給個甜棗吃嗎?”
賈玨裝傻充愣的問道:“母親想吃甜棗?”
“你,嘶~”動作大了點,動到了剛剛處理完的傷口。於是沒好氣的道:“是,特想吃,你給我拿出來。”
賈玨也不廢話,真從懷裏(係統裏)掏出一包蜜棗:“給。”
“好小子,你是怎麼算到的?”
“你猜!”
“哎呀,我也要吃!”葉瑄妍撲了上來。
……
忙碌了一天的賈(假)禦醫終於回到了王府。
賈玨看可卿和眾姊妹有說有笑的,好像也沒什麼憂慮,雖然還不願與他多親近,也隻好留給她更多的時間。
時間過得很快,怪不得人人都常說白駒過隙,一夜風雪,將這神京城給裹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初雪就給大家帶來了千裏冰封,萬裏雪飄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