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玨走上前去,吻遍了她身上的每一處傷痕。
直待翌日天明,賈玨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傷藥為她塗抹,說道:“我身上的疤痕全部是由它去掉的,你每日塗一次,塗上兩三個月就什麼都沒有了。”
“真的!那郎君在這段時間內別再來我房裏了,等我什麼時候好了,郎君什麼時候再來。”
這才剛嚐到滋味,哪能……
“如兒應該知道,我不介意的。”
“可是我介意!”隨後柳如是又在賈玨耳邊低語了幾句。
既如此,還能怎麼辦呢?
二人去膳堂用過早飯後,眾女就吵吵著要出去踏春賞花。
既如此,還能怎麼辦呢?
馬車出了皇城,眾女就迫不及待的拉開簾子,透過玻璃窗看著外麵的春景。
等馬車停下了,眾女心急火燎的下了車,向莊子裏的桃花林跑去,唯獨一個襲人沒離開。
賈玨拍了拍她的屁股:“去玩吧,不用管我了,我等會就去尋你們。”
襲人道:“爺一個人帶著巧兒不方便,我和爺一塊帶著吧!”
賈玨看了看在地上追著小皮的巧兒,平時他想和女兒多玩玩,她們緊著巧兒自己沒機會,這會倒是沒人管了。
抱起巧兒,在她臉蛋上親了幾口,看著巧兒兩隻大眼睛說道:“我的女兒真可愛!”
巧兒甜甜的叫了聲爹爹,也親了親賈玨的臉頰。
賈玨讓襲人看護這巧兒,自己去將馬車上姑娘們的行李拿下來,本想將行李送回她們各自的居所,可這麼沒多,他好像也沒記清楚哪個是哪個的了!隻好將所有行李堆到同一間屋子裏。等她們回來了,自己挑去。又吩咐了看守在這裏的婆子一些事情。
抱起巧兒,去尋她那些狠心的娘去!
人住的屋舍在整個莊子的中心,而這裏離大門有十裏遠。莊子的四方種了不同樹,有桃樹、梨樹、櫻桃樹以及梅樹。每種樹各占一方。
走了幾步就能看到不遠處的桃林。不知是不是風兒心太狠,一陣清風拂過,攜下幾朵花兒落在地上。這又好似那桃樹在哭泣一般。
再向前走一裏路,就是一條小溪,溪上有一座竹片橋,小溪邊上也種滿了桃樹,樹底下正有幾個姑娘們玩著,走近了一看,原來是香菱、惜春、迎春、湘雲四人在水邊玩耍。幾人也不顧春水冷不冷,用水相互撩著。
有人見賈玨過來了,連忙停了手,而香菱玩歡了,一時沒注意,一捧水撩向湘雲。而賈玨剛好走過來,賈玨怕水淋到巧兒,忙背過身去替巧兒擋了。
香菱見沒人笑了,這把抬頭看看是怎麼回事,就看到賈玨的後背被她打濕了。
吐了吐舌頭,低下頭去,捏著衣角,賈玨將巧兒交給襲人,又過去,給湘雲來了個腦瓜崩。接著又在其他姑娘身上每人敲了一下。
眾人以為賈玨生氣了,就全部都學著香菱,低下頭去。
賈玨搖了搖頭,笑罵道:“一個個的,真真是玩瘋了,這天氣才剛剛轉暖,春水依舊冰涼。這要是受了風寒怎麼辦?玩的時候怎麼不想想?這會子倒是怕我生氣了?”低頭一看,香菱玩的最野,把鞋子都打濕了。賈玨又在她屁股上拍了拍。抱起她,靠在樹上,將她的繡花鞋脫下來,順手將她的襪子也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