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城以後,騎著馬跑了起來,根據當地人的介紹,賈玨知道那龍門縣離這裏有兩百裏遠,騎馬跑過去,半個時辰就到了。
半個時辰後,賈玨趕到了龍門縣。
龍門縣可就沒有洛陽城那樣熱鬧了。龍門縣已經被兵卒把門給守了起來,不讓人進出。
看賈玨前來,攔了下來。
賈玨拿出自己的腰牌,這玩意自然不可能隻有一塊。
兵卒見了,自然也不敢阻攔,放賈玨進城。
城裏的聲音幾乎隻有一種,那就是呻吟聲。
賈玨直接去了縣衙。
縣衙裏,仇元宵正坐在椅子上,眉頭緊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看到來人,仇元宵起身就想去行禮,賈玨朝他抬了抬手,讓他不用多禮。
賈玨坐到仇元宵剛剛坐著的地方,開口問道:“說說具體情況。”
“殿下,此次瘟疫是從一個叫垂柳村的地方傳出來的很快就席卷了周圍的三個縣城,龍門縣、羊城縣、鳳縣中,龍門縣的疫情最為嚴重。有點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是,洛陽離那垂柳村並不遠,卻沒有任何人患病。
龍門縣每天會死一百多人,其他兩地倒是少一些,不過也有七八十人。”
“可有大夫查清楚了可以用什麼藥醫治?”
“沒有,這次的瘟疫非常奇怪,三個縣的病症和其他縣的都不一樣。具體的,還得殿下自己去看。”
“行,走吧。對了,得了瘟疫的人是怎麼處理的,可有焚燒?”
“有的,死了的全部都燒死了。本來吧,眾人是不願意的,為了防止疫病的傳染,最終還是同意了。”
“嗯,走吧,先去看看。對了,去尋一尋,把所有的帳篷收集起來,最少要一百頂,如果不夠的話,去府兵那裏調取。”
賈玨和仇元庵出了府衙,走不多遠,隨便進了一戶人家。
那戶人家聽說來人是攝政王,立馬跪下行禮,還哀求著賈玨救救他們。
賈玨讓他起來,從懷裏摸出個口罩戴上,還遞給仇元庵一個。
進去以後,賈玨打量起了床上的病人。
隻見那人顏麵潮紅,意識不清,脖頸下麵原先應該有個淋巴結,這會兒已經潰爛,黃色的膿水從淋巴結裏流出來。
賈玨向開門的人問道:“他是不是還經常嘔吐,咳嗽,發燒,口渴。”
被問話的管家使勁的點頭。
“本王已經知道了,聽從本王的安排,保你等無事。元庵,同本王去羊城縣。”
羊城縣也不遠,一百裏地。有了仇元宵,他的馬不怎麼樣,和烏騅沒法比,跑了半個時辰才到。
二人同樣的直接找了個病人。
這人的病症和龍門縣的略有不同,高熱煩渴、咳嗽呼吸受阻、咳血。
賈玨看完了以後,問道:“元庵,那鳳縣的人是不是便血尿血、肢體發冷、麵色發白?”
“沒錯,殿下,您這醫術還真是出神入化。”
“別說這些沒用的,去尋紙墨來,我寫個方子,讓人去買藥過來。”
賈玨一邊寫,一邊同仇元宵科普:“這次的瘟疫是鼠疫,而且還是不同的鼠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