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的信,卻什麼都不寫,隻寫了自己的名字,這個人肯定是不想讓人知道寄信人到底是誰!
想到陳翠萍這些時間對自己的態度,葉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而後才慢慢的打開了信封。
裏麵隻有一張照片,是曾經的全家福,照片上的父親笑的很高興,他一隻手抱著葉朗煜,一隻手牽著自己,陳翠萍則拉著陳囯芳的手站在她的身後,一家人都是笑著的,和樂融融的,好像真的是一個完整幸福的家庭一樣。
葉舒皺起眉頭,將照片翻了過來,果然見到上麵一行字:明日下午三點,S酒吧。
看到這裏葉舒忍不住冷笑一聲。
哼,S酒吧正是吳誌根旗下眾多就把之一,不過這個酒吧很高檔,隻招待S市上層名流。
她要讓自己到酒吧裏去,難道是有事情要跟自己談麼?
想到這裏她便急匆匆的將信件收好,轉身離開了京香園總店。
一邊看著不遠處的禦用點心店,一邊捏緊了手裏的信封,吳誌根這是做的緊迫盯人,他的目的終於要完完整整的展現在自己的眼前了麼?
回到家中,天色不早了,一天有這樣過去,葉舒打開畫室的等,看著立在麵前的大衛的雕塑。
2開的畫板上,這張素描紙起來一個輪廓,她發現一件事情,那就是不管心情怎麼樣的亂,隻要按下信賴靜靜的畫畫,就會忘記所有的一切,就會認真的投入到這個藝術的世界,然後紛擾的內心就會平靜下來,腦袋裏也會跟著一片清明。
葉舒認真的一筆一筆的畫著,直到深夜於嬸來敲門,示意她該休息了。
葉舒這才收了工具,關燈離開了畫室。
第二天,在公司裏忙完了,葉舒便趕到了S酒吧,
在市中心的黃金地帶,即便是工作日這裏的樓下停車場也停滿了車,葉舒熟絡的走進去,進了酒吧便立刻有服務員來給她引路:“葉小姐麼?請這邊請,我們經理一直在等你。”
葉舒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跟著侍應生慢慢的走了進去。
把他領到一個包廂的門口,侍應生便轉身離開了,葉舒往四周看了看,沒有什麼人,現在還是不是酒吧生意最好的時間段。
他看著黑漆漆的大門,還是抬手敲了敲,直到裏麵傳出“請進”的聲音,葉舒這才推門走了進去。
包間裏坐著兩個人,一個便是吳誌根,葉舒永遠都不會忘記這個男人發福的身材和冷漠的小眼睛。
而在他旁邊的人卻讓葉舒十分的驚訝。
細長的黑直發,精良嫵媚的眼睛,一身熨貼的套裝,將人襯托的越發的動人。
“怎麼?不認識我了麼?我的好妹妹!”沙發上的人衝她嫣然一笑,冰冷而又妖豔!
“陳國芳!”葉舒低呼一聲,她不是被陳翠萍送到外國去了麼?
吳誌根見到葉舒的表情似乎是很滿意,他嘻嘻一笑:“你竟然還記得你的姐姐啊?我一直聽翠萍說,你們姐妹倆不和,現在看看你們的感情似乎是不錯嘛!”
聞言葉舒閉緊嘴巴,隻是冷冷的看著吳誌根細長的眼睛。
“你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
“主意?”吳誌根疑惑的看了眼身邊的陳囯芳,二人便是一陣大笑:“我沒有什麼主意,隻是你們姐們分開這麼長時間,想讓你們姐妹倆好好的聚一聚而已,現在陳翠萍還沒有離婚,還是你的母親,而國芳也算是葉家的一份子不是麼?”
葉舒咬緊了牙齒,她好容易才將葉氏的股份完全收回來,這個人呢又想打什麼主意?
“朗煜不是你父親的孩子,但是他也是翠萍的孩子,若是按照法律程序來講,收養的孩子也一樣有繼承權的不是麼?”
聞言葉舒忍不住渾身顫抖起來,這就是吳誌根打的主意麼?讓自己把葉氏的股份全部的收回來,然後再突然讓兩個人回來再把自己好容易弄回來的一切全部多走麼?
真是陰險的男人!他利用陳國防不在國內,並把葉朗煜接走,故意讓朗煜跟著他姓,用以讓自己掉以輕心,然後等到自己成功了,便突然來這一招!若是自己不成功,也是還有趙寶峰,裏外裏他吳誌根都不會是吃虧的那一個!真的是相當的陰險!
葉舒忍不住咬牙切齒,但是他有沒有一定點的辦法,這在法律上來講都是事實。
“哼,話是這麼說沒有錯。”葉舒冷冷的盯著吳誌根:“可是父親的遺囑上將一切都寫的十分的清楚了!”
吳誌根嘻嘻一笑,渾身的贅肉跟著一顫一顫的:“是,不過舒兒,你為什麼不回家好好的找找你父親的遺囑再說這些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