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郡臨Z縣縣廨,馬超跟於禁一起將侯選部打敗後,將俘虜的羌胡亂兵關押在朝那,自己跟隨於禁回到臨涇,他二人一到臨Z縣就被請到縣廨內。
此刻縣廨內,一個儒生正飲著小酒一邊觀看西涼地圖,不時在地圖上劃上幾筆,嘴也嘀咕幾句。
馬超雖然還不滿十八,可古時男子十五歲就開始跟隨父輩征戰沙場,馬超更早些,十三歲就開始第一次殺人,十五歲的時候已經完成百人斬,在隴西羌胡中已聲名鵲起,與其勇武齊名的還有他的酒量。
可惜涼州缺糧,自馬超記事起馬騰沒有一日不為糧食費心,雖然他不缺糧食吃,可酒卻是奢侈品,陸城釀更是別想,一直聽說。
隻有在陸城軍的這些時日才明白什麼叫酒,以前自己喝的酒可以稱之為馬尿,因此他對酒特別敏感,尤其是加藥的酒。
人都說久病成醫,馬超這番受的致命傷,讓他泡在藥罐子裏何止兩三月,如果不是馬超恢複力強,恐怕現在還得抱著藥罐子過活。
馬超混在陸城軍小半年,對陸城軍的人物開始有些粗淺的了解,比如冷麵教官於禁,傲嬌的關二,小白臉脾性的趙雲,豪客般的典韋,當然文士也有,眼前這位也是有名的一位,抱著藥酒到處竄的,陸城軍隻有一位——那就是郭嘉郭奉孝。
馬超被饞的不由直舔嘴唇,然於禁在側容不得他放肆,隻能強忍著肚裏的饞蟲。
郭嘉抬起頭看著於禁跟馬超道:“呦!平滅六盤山羌胡亂匪的兩大功臣回來了,朝那一戰打得精彩,某一定為兩位在主公跟前請功。”
馬超正想傲嬌的說些謙虛話,於禁提前一步說道:“保境安民乃軍人職責所在,讓侯選苟延殘喘這麼久,實乃某之失職,禁不敢領功。”
郭嘉見於禁一本正經的請罪,道:“於護軍,侯選、成宜乃韓馬聯盟留下的釘子,這非爾之錯,要怪就怪咱們兵力不足,不過如今主公陸續從晉陽調兵支援護軍,於護軍可不能再讓侯選之流做大。”
於禁一臉鐵血的說道:“請主公安心,某敢立軍令狀,一年內安定將不會再有一夥土匪。”
“嗯!於護軍的能力,主公還是信賴的。”
郭嘉招於禁、馬超拋下降兵日夜兼程的趕來,自然不是聽於禁謙虛的,郭嘉將目光投向馬超。
“你就是馬超?”
隻見馬超麵如冠玉唇紅齒白星目劍眉,五官雖然稍顯稚嫩,不過卻透著一股英氣,縱然是現在於禁身後也遮不住他的英武。
郭嘉不僅為馬超的賣相折服,其實文弱的人都想擁有一副馬超這樣既年輕又健碩的身軀,可惜郭嘉沒事的時候更喜歡喝酒跟動腦子,張機勸他勤鍛煉的善言被拋腦後,為了躲避張機喋喋不休的勸導,他更是從長安跑到這安定來。
馬超不懂郭嘉的羨慕,卻被他那熱切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雖然郭嘉長得不賴,可他馬超卻不喜歡男人,對龍陽之好不感冒,麵對郭嘉熱切的目光卻心底發毛。
“某就是馬超,你待怎樣?先說好,某可不喜歡男人?”
馬超脫口而出的話讓於禁一愣,沒聽說郭嘉好這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