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眸看著給人的感覺,十分動人,並且有一種魔力似的,一直牽引著我目光。
半晌,我點頭說:“好。”
旋即,我刺破自己的手指,正要往婚書上滴血的時候,一道奇怪的叫聲在我耳邊炸開。
我眼前的景象頓時變化。
站在我麵前的人,根本就不是秦家小姐,而是一個白臉黑眼的紙人,一瞬間,我的一顆心緊繃無比,轉身就想要跑。
可眼前的白臉黑眼的紙人,卻拽著我的手,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發出的聲音也是冷森森的,這一道聲音已經變了,變成了一道蒼老的聲音,“謝缺,你走不了的……”
詭異的紙人突然張口,朝著我脖子處咬來。
我嚇得麵色發白,渾身顫抖。
卻在這時候,我胸前卻突然綻放出一道黃光,紙人被擊中,倒飛了出去,與此同時,束縛我身上的那股詭異的力量,也瞬間被擊潰。
還沒等定神,一道尖銳慘叫聲突然想起。
我定睛看去,發現紙人開始自燃了起來。
火苗燒的很旺,紙人瞬間就被燒沒了。
伴隨著火苗消失,回神過來,摸了摸胸口的一塊吊墜,這一枚吊墜是我爸給我的,一直掛在胸口,這麼多年沒摘下來過。
沒想到今天居然起到了奇效。
若不是胸前這塊吊墜,我今天怕是在劫難逃。
我看了看四周荒蕪的環境,不敢有絲毫的停留。
轉身就跑到了家裏。
我很著急忙活就喊醒了我爸。
爸醒來後,看到我麵色蒼白的模樣,就問我道:“怎麼了?小缺。”
我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珠子,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我爸的麵色陡然鐵青了幾分,“他們秦家不止是要退婚,如今真的敢動手要你的命,他們也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聽他的口吻,顯然是怒了。
但我也知道,秦家能開的起邁巴赫這種豪車,就不是我們這種家庭能抗衡的。
“爸,我胸前的吊墜是怎麼回事?”
我忽然想起這件事情,好奇問道。
這一塊吊墜今晚上可是起到了大作用,若不是這塊吊墜,我幾晚上怕是已經死了十回八回。
“小缺,這塊吊墜,就是張道人在你訂婚的時候留給你的,我一直給你掛著沒摘下,沒想到今天還真的起到了作用。”
我爸眉頭緊鎖,看起來憂心忡忡。
我心頭卻萌生了退意,想著別人要退婚,答應他們算了。
我們窮人不和富人鬥,玩不過他們的。
我將自己的想法又說了出來。
我爸卻恨鐵不成鋼說道:“小缺,若是這一門婚事被毀,你必死無疑,你以為我是貪圖對方的家世嗎?”
他的話,讓我沉默了下來。
卻在這時候,一輛車突然朝著這邊開來。
我們倆的目光同時看去,正是秦小姐的邁巴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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