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兩口吃飽了飯過去,
盡管加快了腳程,卻也還是走了半個多小時才到。
院子除了一些無法拆除的違建之外,其實已經整理得差不多。
站在院子裏,
周遙遙望向身邊的漢子,“西洋哥?你會燒炕不?”
劉西洋笑著拉媳婦進門,
“我看看?”
看了一圈,他才有把握開口,“孫有才還真沒有忽悠咱們。”
“什麼?”
劉西洋用手敲了敲外牆,“咱們這套房子用的是火牆,他們家祖上真不愧是三品大員。”
火牆的技術是滿洲人研發出來的。
技術難點就在於,火牆是利用爐灶的煙氣通過空心牆來采暖。
比起火炕,火牆讓屋內的暖氣更立體一點,隻要燒熱了整個房間都能熏得暖烘烘的。
劉西洋去燒火牆,
周遙遙就在房間裏編製五彩繩子,是給圓圓跟方方的小鈴鐺編的,
自從係統讓自己學了那個沒卵用的編製技能後,還沒有使用過了,本來是想用來織毛衣什麼的,但一直也沒時間上手織毛衣。
現在用來編製小手鏈倒是挺合適的。
她盤腿坐在炕上,從兜裏拿出針線包,熟練地埋頭理線。
不一會的功夫,就編製出了兩小股五彩線,又把絨布盒子裏的鈴鐺拿出來穿上。
大功告成,
周遙遙盯著手上的小玩意,滿意的點點頭,繩子的長短還沒有截出來,她拿在手上左右把玩,又係在自己的手上試了一下,白手輕輕揮動,
“叮叮當當!”
清脆悅耳!
劉西洋燒完爐子回來就看到了這一幕,他倚在門框邊,偏頭盯著媳婦看,
身體裏那股無明火又竄了上來,
媳婦的手很白很纖細,五彩繩係在她白玉般的手臂上有種致命的誘惑。
“西洋哥?”
周遙遙招手,鈴鐺聲似是勾人魂魄的小鬼兒,撩得劉西洋心神蕩漾。
想到猴子給自己看的那些小漫畫,他耳尖通紅。
“你怎麼了?爐子點燃了嗎?”
被媳婦的喊聲驚醒,劉西洋簌地回神,整理了一下情緒才跨步進門,
他開口,“燒起來了,咱們在這兒等等,媽讓我們在新房子裏守歲呢。”
習俗是,新屋火要旺!
其實火牆熱起來快,不到半個小時,屋子裏已經熱烘烘的。
兩人都脫得隻剩下秋衣秋褲,
想到路上媳婦對自己說的話,他的目光落在媳婦身上,主動開口,“是新款小衣服?”
周遙遙這才想起今天穿的新衣服,是整套的紅色,小內內是那種字母型的,算是給糙漢子的一波福利。
聽到糙漢子主動提及,她笑顏如花的勾了勾手指,
“想看?”
劉西洋歪頭,表情似笑非笑,“也不是不可以!”
“嘣!”
午夜淩晨,
屋外,煙花炸起,瞬間絢爛!
周遙遙跪坐在熱炕上,甜甜軟軟的吻落在劉西洋微涼的薄唇上,蔥白的手指勾著男人的褲頭,
“老公,新年快樂,長夜漫漫,咱們幹點有意義的事……”
見糙漢子眉目染笑,周遙遙語氣極盡溫柔,含著他的耳墜,輕聲呢喃,
“細水流年,與君同;繁華落盡,與君老。”
此刻不知道是話太醉人,還是午夜飯的黃湯醉人,劉西洋反正是沉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