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誠的臉色大變，他咬牙說道：“我……我……”
“怎麼，不說嗎？”
楊凡一巴掌扇到了方誠的臉上。
把方誠的牙都打飛了兩顆。
方誠慘叫一聲，大叫道：“我要去告你！你一定會坐牢！”
“是嗎？”
楊凡的臉冷了下來，“那你自己看看你做了什麼事情？告我？到時候看看到底是誰進去坐牢？”
說著，他反手一個耳光抽過去，方誠另外半邊臉也腫了起來，而且也飛出了兩顆牙。
這種人，就是欠打！
“啊——”
方誠慘叫著，他的心髒都在顫抖著。
他很驚恐。
“我……我要把她賣了，這種極品女人很值錢……”他咬牙說道。
楊凡的目光變得森然。
賣人？
在這個時代，竟然還有這麼瘋狂的醫生！
而且還是賣這麼大的人。
簡直就是天下奇聞。
“你賣過多少？”楊凡冷冷地問道。
“我……我……”
方誠咬牙說道：“怎麼，你還想查嗎？你查下去的話，就本事就去查中海市，那就去查吧！我的買家，都是很厲害的人，你……”
在這個時刻，他幹脆什麼都說了出來。
楊凡越聽越氣，一拳重重地擊在了他的腹部。
方誠痛叫一聲，腸子都打起了結。
“直到現在，你還敢在我的麵前得意洋洋，是不是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楊凡看了一眼車窗之外，冷冷地說道：“我就是殺了你，把你扔到外麵去，你以為有人會發現？”
方誠渾身顫抖起來。
他害怕。
他驚恐。
他從來都沒有這麼絕望過。
因為他知道，正如楊凡所說的這樣，他死在了這裏，可能直到變成了白骨都不會有人發現！
於是顫聲說道：“我說……我什麼都說……”
正這時，一隻手向著楊凡摸去。
這手上握著一塊濕巾。
這是浸過了迷魂藥的濕巾，為的正是要迷暈楊凡。
動手的自然正是何美美。
連楊凡都感到驚訝，這個女人竟然這麼狠。
而且膽子這麼大。
眼看著濕巾就要捂到楊凡的口鼻。
正這時，楊凡的手閃電一般地探出，像是鐵鉗一樣握住了這隻手。
“啊——”何美美驚呼道，“你快放手！我的手都快斷了！”
楊凡冷哼一聲，拗著她的手，往她自己的口鼻捂去。
“啊——不要！”
何美美趕緊轉頭。
“你要是再敢躲，那我就拗斷你的手。”楊凡冷冷地說，“把你自己的頭湊過來！”
何美美嚇得臉都白了。
她不想被迷暈。
但是這時感到手臂被越握越緊，就連骨頭都開始劇痛無比。
再這樣下去，真的會斷！
她驚呼一聲，大聲地說道：“我……我自己動手，你快放手啊！”
楊凡無動於衷。
何美美的眼淚都湧了出來，還想在楊凡的麵前裝可憐，隻可惜楊凡依然無動於衷，而且手上還在加力。
她終於再也頂不住，換了一隻手拿著濕巾往她自己的口鼻捂去。
“捂住！”楊凡冷冷地說道。
他的手稍鬆。
轉眼之間，何美美就暈了過去。
楊凡這才放開了她，看向方誠，淡淡地說道：“方誠，現在到了說我們之間的事的時候了，說，你賣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