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舒言,我不知道你又在鬧什麼,但我現在沒空跟你瞎鬧,你最好給我安分點。”
話落,那邊就掛了電話。
葉舒言看著手機,眉頭緊緊皺起。
忙得連他最想要的離婚都沒空搭理,看來他確實在急著處理李白晴那邊的事情了。
越是這樣,她越不能坐以待斃。
葉舒言立馬就跑到書房起草離婚協議去了。
折騰了大半宿,她才睡下。
結果第二天一大早就被一陣鈴聲給吵醒了。
她看了一下手機,是羅賓打來的。
難道是厲司程想通了。
葉舒言猛地做起來,摁下了接聽鍵。
“太太,厲總剛剛出車禍了,您趕緊來一趟醫院吧。”
“你說什麼?”葉舒言心頭一緊,急得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
“他人怎麼樣了,傷的嚴重嗎?”
“太太不用太擔心,厲總傷勢不嚴重的,但醫生說要留院觀察。”
“我現在馬上過來。“
葉舒言快速起床收拾一番就下樓,跑到門口才想起什麼,她連忙折返,將離婚協議塞進包包裏才出門。
趕到醫院病房,葉舒言一進門就看見了右手小臂被纏了紗布綁帶的厲司程。
見他安坐在病床上,身上其他地方並沒有受傷痕跡,葉舒言的眉宇緩緩鬆開,神色也淡定了下來。
然而床上一直繃著臉的男人看見她的出現,臉色卻更臭了。
他瞪著一旁的羅賓,“誰讓你叫她來的?”
正想過去問他傷情的葉舒言腳步驀地頓住,盡管臉上平靜,但卷縮的手指還是微微收緊了。
羅賓一臉委屈,低聲道:“您說別通知夫人和小姐,那我就隻能通知太太了。”
見厲司程隻是黑著臉,沒再發難,羅賓立馬開溜,將病房留給了他們兩人。
屋內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氣氛略顯尷尬。
看著他大大的黑眼圈,想到他昨夜肯定是一直為李白晴的事情奔波,葉舒言沉默了一會,還是好心勸了句:
“事情再急,你也不能不顧晝夜地忙啊,疲憊駕駛很危險的。”
看著她那一臉的無辜,厲司程多少有點惱羞成怒。
他為什麼在公司忙完就一夜睡不著,早晨開車還分神撞上了電線杆?
那還不是因為她昨晚莫名其妙提出離婚嗎?
但這理由,他是怎麼也沒臉說不出口的,隻能悶聲悶氣地哼了一聲。
看他這嫌棄的表情,葉舒言知道自己不招他待見,既然如此,她還是先把正事辦了吧。
於是她從包裏取出離婚協議遞過去,“這是我自己起的協議,我淨身出戶,屬於厲家的東西,我分毫都不會帶走的。“
厲司程看著遞到麵前的協議,頓時氣得臉都青了。
她進來後關心的話沒有一句,上來就給他提離婚的事?
還協議書都搞來了?
“葉舒言,你還有完沒完了?”都怪羅賓讓她來,就是給他找氣受的。
葉舒言一臉平靜地看著滿臉怒容的男人,“我是認真的。”
厲司程有著一雙淩厲的丹鳳眼,平時沉眸的時候,氣場就十分強大了,此刻他狹長的眼尾往上一挑,瞬間就有種暴風雨欲至的感覺。
。您提供大神舞九的離婚後,厲總他又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