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當他是個苦力得了,千萬別客氣,有什麼重活累活統統給他幹。”
葉舒言哭笑不得。
她就是回去收拾一下奶奶的東西而已,能有什麼髒活累活。
不過被他們兄妹倆這麼一鬧,葉舒言的心情反而沒那麼沉重了。
最後,葉舒言是被厲司純硬塞著推上了厲司程的車的。
回到海灣花園,厲司程跟在葉舒言身後進了屋。
卻發現屋內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
葉氏夫婦和葉茂德的醜陋品行,厲司程也是見識過的,再加之昨日他們連奶奶的葬禮都不露麵,他就對這三個人更是心生嫌惡。
但他還是忍不住皺眉道了一句,“他們怎麼都不在?”
葉舒言心中冷笑。
“不在更好。”她根本不想看到他們。
葉舒言說完便走進了奶奶的房間。
一進門,她驀地腳步一頓,環顧了一眼四周,她的眉頭便微微蹙起。
奶奶房間裏的物品雖然擺放整齊,但……東西卻根本不是按奶奶平時的習慣擺放的。
顯然,奶奶的房間被人翻過。
身後的厲司程發現了她的異樣,“怎麼了?”
“沒事。”葉舒言沒多說什麼,走了進去。
她走到奶奶的床頭櫃前,看到那幅用相冊表起來的“錦鯉魚”畫作,目光瞬間柔軟了下來。
這副錦鯉魚是她畫來送給奶奶的,錦鯉的眼睛部分還是她請奶奶親自點上的。
所以這幅畫對於她來說,有著非凡的意義。
她這次回來,主要就是為了帶走它。
厲司程站在她身側,看著她抬起纖白的手指,輕輕摩挲著那幅畫,眼眶微紅。
“一般人相冊裏都是放照片的,奶奶倒是別出心裁啊。”
厲司程並不知道這畫背後的隱情,他這麼說,是不想她沉浸在悲傷中而已。
葉舒言斂了斂心緒,“奶奶說錦鯉是福綿的吉祥物,把它裱起來放在身邊,比放照片更好。”
其實最主要是因為——這畫是她親手畫的。
所以奶奶一直很寶貝,就連相框,也從來都是一塵不染的。
被厲司程這麼一打岔,葉舒言便收起了傷感的情緒,找了一個紙箱,將相冊裝了進去。
之後她打開了奶奶平時放錢的小櫃子,發現裏麵已是空空如也。
現金沒有了,就連她平時買給奶奶的一些玉鐲金器之類的值錢物品也不見了。
葉舒言臉色陰沉了下來。
但她也沒表露什麼,繼而挑選了一些奶奶平時喜愛或常用的小物件拿走,當紀念。
最後,她在牆角的一個高櫃處發現了一個用紅紙包裹著的小籃子。
葉舒言眼眸顫動了一下。
這個東西,奶奶在出事前的一個晚上給她發過照片,籃子裏麵的東西全是奶奶給她準備的開業用品。
葉舒言拿著小籃子,撫摸了一下外麵被仔細包裹著的紅紙,她沒有拆開,直接將東西放進了紙箱中。
隨後她抬眸深深地環顧了房子的每一個地方,良久,低聲道:
“我們走吧。”
厲司程看了一眼裝得不算很滿的紙箱,“就隻帶這些嗎?”
“嗯。”帶這些就夠了。
厲司程見狀不再多言,上前抱起了紙箱,“好,那我們回去。”
兩人出了房間,葉舒言轉身將房門關好,這才與厲司程一起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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