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客廳,發現厲司純正趴在沙發上用披肩蒙著頭睡覺,而主臥的房門,是開著的。
他在廳中環顧四周卻沒有看見女人的身影。
放下手裏的東西,厲司程過去毫不客氣地扯開披肩,將睡得流口水的厲司純給拽醒。
“她呢?”
被晃醒的厲司純惺忪地揉了揉眼睛,迷糊地看了他一眼,坐起來,“你來啦。”
厲司程又問:“言言呢?”
“言言不是在房間……”
厲司純說著望過去,看見房門打開了,不由一愣,“言言出來了嗎?”
說完她發現廳中並沒有人。
隨即,她忙跑畫室和客房看了一遍,也沒人。
“大門是你打開的嗎?”
“門?”厲司純一臉茫然,“我沒開過門啊。”
她立馬反應過來,“所以……言言出去了?”
厲司程看著她,“你在家看個人也能看丟?”
“我馬上打她電話。”
厲司純自知理虧,連忙拿起手機撥打了葉舒言的電話。
三秒後,主臥裏就傳來了一陣手機鈴聲。
厲司程眉心一跳。
她外出連手機也沒帶?
厲司純:“言言會不會是心情不好,到小區公園散心了?”
“我下去找她。”
看著轉身就疾步出門的男人,厲司純怔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感覺她哥……好像比她還著急。
“等等,我也去。”
她趕忙抬步追上。
兄妹倆在小區裏,裏裏外外得找了個遍,還是沒有找到人。
“言言手機都沒帶,不在樓下她還能去哪裏?”厲司純不免有些擔心了。
別看言言表麵看起來像個沒事人一樣,可最愛的親人沒了,跟家裏又斷絕了關係,接踵的糟心事連翻打擊,再堅強的人也該要崩潰了。
“哥……你說言言她不會……想不開吧?”厲司純惶恐不安地望向她哥。
而後者,臉色陰沉,眉頭皺得死死的,“別胡說。”
他嘴上這麼說著,可長腿已經飛快地往保安室去了。
與此同時,他拿起手機給羅賓打了個電話。
在小區的監控裏,終於發現了葉舒言的身影。
監控裏,一身白色長裙的葉舒言從東門走了出去。
厲司程的目光落在顯示屏上那抹纖弱的身影上,當看見她是赤著腳走出去的時候,他的瞳孔驟然縮了縮。
尤其,他還發現她走路像一抹幽魂似的,隻是機械地,漫無目的地往外走。
“你們沒看見她狀態不好,鞋子都沒穿嗎,你們,你們怎麼能放她出去?”
“呃,可我們也沒權利幹涉業主的自由呀……”
厲司純還在跟安保人員說話,一旁的厲司程卻已經轉身快步離開了。
羅賓趕到的時候,看到厲司程臉色陰沉得可怕,猩紅的雙目中隱約帶著一絲驚慌失措。
“找,馬上給我找人在小區附近仔仔細細地找,一定……要找到她。”
他話到最後,聲音隱隱發顫。
三更半夜,她一個女孩,就穿著一條家居裙子在街上晃悠,那得多危險?
“是,我即刻安排人手。”
知道是葉舒言不見了,羅賓不敢耽擱,立馬出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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