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誤會,不是你看見的那樣的,是她自己跑進來,然後又脫衣服,我沒碰她,也沒看她。”
厲司程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不看自己一眼,扭頭就走的樣子,他的心底就莫名恐慌,一股腦地就解釋了一通。
然而——
他說完,眼前的女人卻隻是淡淡道:“要不要與美人共度良宵是厲總您自己的事,與我無關。”
葉舒言掙紮了一下被他握住的左手,“請你放開。”
什麼叫他與別人共度良宵?
厲司程握住她的手將人拉近身邊,一字一頓道:
“我與李白晴沒有任何不正當關係,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葉舒言一頓,忽然就想起了微信拉黑他之前他發來的那句【那個人就不介意你結過婚?】
他說他以後不會跟李白晴有關係,意思是……
見她發愣,厲司程有些急,“跟你說話呢,到底聽沒聽明白?”
“聽明白了。”葉舒言點點頭,“你是嫌棄她結過婚。”
前半句厲司程剛鬆了口氣,後半句就讓他差點沒被氣暈過去。
“胡說什麼呢。”
厲司程本來就胃疼,此刻是整個心肝肺都揪擰了起來。
“厲司程,不管是你以前跟她愛得死去活來,還是以後跟她斷了關係,你都不必與我多說。”
葉舒言掙脫了他的手,重申道:“我們之間早就沒有解釋的必要了。”
有關他的所有事情,已經從她的生活中退幕了。
她說完轉身就走,可還沒邁幾步,手腕就再度被人擒住。
葉舒言眉頭一皺,正要說什麼,高大的男人直接拉著她往旁邊走去,緊接著他就就近推開了一間休息室的門,將她帶了進去。
這是一間空置的休息室,裏麵沒人,隻亮著一盞暖橙的燈。
看著他反手就將休息室的門鎖上,葉舒言臉色變了變,隨即怒道,“厲司程,你要做什麼,快放我出去。”
她說完就上去要開門,厲司程伸臂往她腰間一攬,轉身把人抵在門背,圈在懷中。
他低眸看她,黑眸中帶著暈不開的幽沉,“什麼叫我以前跟她愛得死去活來?”
大手貼在她後腰,扣得死死的,甚至還有意無意地把她往他懷裏摁,葉舒言氣惱極了。
“放開,你再不放手,我叫人了。”
她左手用力地推他胸膛。
看著她小貓似的力度,厲司程似笑了一下,“這裏是不對外開放的貴賓室,基本沒人來。”
他俯身慢慢湊近她,目光肆意地在她身上流連了一下,語氣半真半假:
“就算我要在這對你做什麼,你也喊不來人阻止。”
“你。”
葉舒言氣得想掙紮,可一想起上次在慈善晚宴時相似的場景,他貼著她忽然起的生理反應,她就不敢亂動了。
隻能咬著牙罵:“流氓!”
她是真後悔答應幫羅賓送藥,疼死他才好。
厲司程一臉毫不介意被罵的樣子。
“不想被我耍流氓,就好好跟我說話。”
。您提供大神舞九的離婚後,厲總他又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