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葉舒言轉身開門離開了,獨留身後那抹僵硬如雕塑的身影。
厲司程腳底像是被灌了鉛一樣,久久立在原地。
第一次,他有一種被拋棄的感覺。
也終於意識到,自己傷了她的心,而她……已經在漸漸遠離他了。
那種失去掌控的恐慌讓他心口一陣一陣地抽搐。
他分不清抽痛的地方到底是胃,還是心髒,意識慌亂間,他終於回過了神,抬步就往外追了出去。
剛出門口,猛地就撞上了一個人。
“厲總?”
羅賓被厲司程撞得骨頭都快散架了,一抬頭竟看見他一張臉慘白無血,踉蹌了兩步之後身體就往旁邊栽去。
羅賓嚇得趕緊上去扶住他。
“厲總,您這……唉!我還是先送您去醫院吧。”
他這個樣子,一看就是受了什麼刺激,引發胃疾加重了。
厲司程搖了搖頭,咬牙忍著痛,推開他就繼續往前追去。
羅賓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意圖,低聲道:“厲總,太太已經離開了。”
果然,他這話一出,某人身形就一頓,隨即身體就緩緩倒下來。
“厲總。”羅賓立馬攙扶住他,“我送您去醫院。”
他說完,也不管他同不同意了,趁著他沒有力氣反抗,直接扛過他的胳膊,強行將人帶走。
那一晚,厲司程是在醫院度過的。
看著他躺在病床上打著吊針,卻一直雙目空洞地盯著天花板不動,羅賓忽然十分後悔自己今晚的自作主張。
他主動跟厲司程承認錯誤時,厲司程隻是眼皮動了一下而已,並沒有出言責備他,甚至連眼神都沒給他一個。
一直就盯著天花板,眸光時而空洞,時而深沉如海,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羅賓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但也能感覺的出來,厲司程受的打擊不小。
但奇怪的是,第二天從醫院出來之後,他就跟昨晚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出了院,他就直接回了公司,並沒有像昨晚那樣,站都站不穩了,還不顧一切地要去找葉舒言。
另一邊的葉舒言。
昨晚的事情對她帶來的衝擊並不大。
雖然曾經她十分介意李白晴的存在,但她也清楚的知道,她與厲司程的婚姻失敗,根本原因並不是她。
不過能借此機會跟厲司程劃清界限,倒是一件不錯的事。
很快,她的心思便又投入到花店經營的事情上了。
晚上十點多。
厲司程的車緩緩停在了望江嘉府的小區外最能清晰看見a棟的位置上。
他就這樣抬眸深深地看向1201單元的方向。
其實葉舒言從花店回來時,他就已經跟了她一路,幾次三番地,他都想追上去下車找她。
他想告訴她,其實從結婚那一刻起,他就從沒有想過要離婚的。
哪怕領證後發現是她下藥算計的,他很生氣;哪怕後來奶奶因為她而搶救不過來,他憤怒,他也從沒有動過與她分開的念頭。
她從來都不知道,當初被下藥,當他看到身邊的人是她時,他的內心是有多驚喜和慶幸。
身體擁有她時的那種愉悅和興奮,幾乎都能超出藥效的作用了。
。您提供大神舞九的離婚後,厲總他又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