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了一眼滿臉戒備的厲司純,看懂她的意思後,不由低笑了一下。
“抱歉,剛剛確實是我唐突了。”
他接過台麵上的那張花店的名片對葉舒言頷首致意,隨即又特意轉向厲司純,揚唇笑了笑:“謝謝這位小姐。”
然後他就轉身離開了。
“什麼訂花,分明就是想要你的微信,打你注意。”厲司純盯著那人背影,吐槽道:
“剛傷了一個女生,轉頭就去勾搭別的女生,什麼人啊這是。言言,下次他再來,你可別搭理他。”
厲司純千叮萬囑,一副生怕自己家的白菜被豬拱了的神態。
葉舒言不免失笑,但還是順毛般應她,“知道了。”
晚上。
依舊停車在望江嘉府小區外的厲司程聽見手機響了一下。
他點開微信。
是季明禮的信息。
【兄弟,我來海城都一個星期了,你每天晚上都說沒空。今晚你再推,我可就直接上門了。】
信息下麵是一個酒吧的定位。
厲司程收了手機,抬頭看了一眼a1201的方向,最後還是離開了。
樂爵酒吧的一個vip房。
厲司程推門進去的時候,一個戴著金絲邊眼鏡的男人正獨坐在沙發上喝酒。
有人進來,他才抬眸,隨即出聲調侃:
“喲,我還以為今晚還是請不動咱們的厲大總裁呢。”
“抱歉。”厲司程隨意地在他對麵坐下,“本來想過兩天再找時間給你接風的。”
季明禮是厲司程在m國貴族商學院的同學,兩人相識於大學,誌趣相投,成為好友。
季明禮雖然是中國人,但自小跟隨家人定居海外,極少回國。
這次回來,是準備跳出家族的勢力圈,獨立在海城發展的。
“那你這頓接風宴可夠遲的,我都來七八天了。”
他剛到海城時,厲司程有去接機,但兩人沒聊幾句,厲司程就有急事走了。
之後雙方各自都忙,今天才第二次碰麵。
季明禮遞給厲司程一杯酒,瞥了一眼他的神情,“怎麼?看到我愁容滿麵的,怕我在海城立足之後生意超越你厲家?”
厲司程遞給他一個眼神,“你最好有這本事。”
話落,他抬手接過季明禮遞來的酒,兩人碰了杯。
季明禮玩笑過後就饒有趣味地審視著他,“每次晚上約你都說沒空,怎麼著,家中小嬌妻太纏人了?”
聞言,厲司程握住酒杯的手徒然一緊,緊接著,他就仰頭一口將酒悶下,沒吭聲。
隨即他伸手拿過酒瓶,自己倒了一杯,又一飲而盡。
看見他這德性,季明禮神色一頓,在厲司程準備第三杯時,他抬手摁住了酒瓶。
“跟小嬌妻鬧別扭了?”
“離了。”
沉悶的一句話,季明禮愣了好幾秒才聽懂是什麼意思。
隨即,他玩笑的神色便收了起來。
其實他對厲司程的這段婚姻了解極少。
除了他領證的那天極開心地跟他說起這位妻子外,之後漫長的一年裏,厲司程都未再提及過對方。
而季明禮也從未見過他的那位神秘的妻子。
還想著現在到了海城,終於有機會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能把他的兄弟給收了。
結果……麵沒見著,人家就離婚了。
。您提供大神舞九的離婚後,厲總他又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