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
葉舒言聽見這話,當場火氣上湧,瞪著他:“你見過人家嗎,你怎麼就知道人家是老頭?”
厲司程瞥了一眼桌麵上畫作的作品名,再扭頭看向旁邊氣鼓鼓的女人:
“那不然呢?起一個那麼俗氣的作品名?還‘懶貓’,嗬,他是真夠懶的,還一點文化底蘊都沒有。”
“你!”
葉舒言簡直被他氣笑了。
要是他知道這作品名是出自他最愛的妹妹之手,不知他還敢不敢這麼毒舌?
這作品名叫《懶貓》,是厲司純琢磨了多日才給定下的。
厲司純說起名“懶貓”是因為覺得葉舒言之前的日子都過得太苦了,如今終於迎來了新開始,她希望葉舒言以後無論是生活還是事業都能夠躺贏。
就像畫中的貓咪一樣,生活在暖陽之下,做一個自由快樂的小懶貓就好。
這麼好的寓意,到了厲司程這裏,竟就成了沒文化。
“作者起什麼名字那是人家的自由。”
葉舒言瞥了旁邊的男人一眼,哼道:“倒是那些什麼都不懂就在這妄議的人,實在是沒品德。”
“葉舒言。”
厲司程咬牙,“你這是在罵我?”
葉舒言抬頜,嬌俏的臉上寫滿了“罵的就是你”的表情。
是他先罵自己是老頭,還詆毀她沒文化的。
她還不能反擊嗎?
厲司程額角青筋跳了跳。
“你——”
他正想說什麼,手機鈴聲就響起,他低頭看了一下,是羅賓的電話,他煩躁地直接掛了。
“葉舒言,你給我說清楚,我哪裏……”
鈴聲再起響起打斷了他的話。
季明禮看著他又準備掛斷,忍不住道:“你剛剛不是有重要的公事在跟助理談嗎?不如……先接?”
厲司程看了一眼葉舒言,這才不情不願地起身走開接電話。
他一走,季明禮就對葉舒言歉意一笑,“抱歉,其實……他也是挺欣賞青燈的作品的。”
剛剛她沒來之前,這家夥還誇這幅《懶貓》畫得有靈性,說作者應是一個心境純美之人。
但這話聽在葉舒言這裏,她隻是覺得這是季明禮不想她尷尬才說的場麵話罷了。
她可看不出厲司程有半點欣賞她作品的樣子。
“沒關係,他如何看待畫家那是他的事。”葉舒言笑笑,
“不好意思,打擾了你這麼多時間,我先走了,有機會再見。”
她說完就起身離開。
厲司程在電話上臭罵了羅賓一頓之後,心情好了些,很快就折返回來,卻發現座位上隻剩季明禮一人。
他神色一頓,“她呢?”
季明禮指了指前麵的方向,“被你氣跑了。”
厲司程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見那抹倩影即將消失在通道上,他立馬抬腳追了過去。
葉舒言被厲司程這麼一氣,也沒心情看其他的展覽作品了,打算上個洗手間就離開會場。
從洗手間出來,一轉彎,葉舒言就看見了堵在前麵的一道頎長的身影。
她眉頭微蹙了一下,隨即麵無表情地直接從厲司程身邊經過。
厲司程被無視,俊臉沉了沉,側身擋住了她的去路。
“看見我就走,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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