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程獨自站在門外的風口,耳邊是呼嘯的風聲。
他抬起拇指輕輕摩挲了一下被她咬過的唇瓣,想起那個吻,眼底劃過一絲色欲,但很快就被他幽深的眸色蓋了過去。
他知道自己剛剛很渾,在她抗拒時,他非但沒停下,侵犯反而是更霸道強勢了。
可他就是聽不得她說那麼狠絕的話。
尤其她說出那句“男婚女嫁”的時候,他腦袋一熱,隻想用這種占有的方式堵住她的話。
如果沒有今晚的事,厲司程是願意暫時順從她的意思,近期不出現在她麵前的。
他可以等她情緒冷靜了下來,再靠近她。
可今天看著她對別的男人笑得如此明媚燦爛,他心底忽然就升起了一種極度的不安和恐慌。
他不敢想象,如果真的有一個男人出現在了她身邊,搶走了她的目光和身心,那他會怎麼樣。
光是想想這種可能性,他的一顆心就像懸掛在了半空似的,危機感充斥全身。
尤其當她麵對他時又立馬換上一種漠視的態度時,他瞬間有種瀕臨失控的抓狂。
他不能放任兩人的關係再這樣僵持或惡化下去了。
厲司程站在狂風中,閉目沉了沉思緒,克製住了想馬上去找她的衝動。
季明禮剛剛說的也不無道理。
自己這會兒去找她,指不定她的反抗情緒更大。
羅賓還查到她在訂房的同時,特意加購了次日酒店的早餐券。
顯然,她是打算明早用過早餐再回海城的。
罷了,還是等明早再找她吧,免得讓她今晚睡不好。
當晚,葉舒言確實一夜難眠,本來心情就糟糕,夜間台風降臨,狂風驟雨掃過,一如她此刻的心境,久久沒能平息。
直到下半夜,台風才過去了。
第二天。
星際酒店的早餐在早上7點供應,厲司程在六點半就已經守在酒店一樓的自助早餐區了。
然而,他一直等到九點半,還是沒有看見葉舒言的身影。
抬手看了看腕表,厲司程的眉頭不由深深皺了起來。
這個時間了,她怎麼還不下來用餐?
莫不是出事了?
想到這個可能性,他心頭一緊,也不顧會不會引起她的反感了,直接去了她的房間找人。
815房間,當他匆匆趕到的時候,門是開著的,他心中擔心,想都沒想,“砰”地一下推開門就闖了進去。
進去的一瞬間,厲司程傻眼了。
房中哪裏還有葉舒言的身影?
唯有一個年過五十的清潔大姐站那,一手拿擦布,一手拿清潔劑,正怔愣地與他對視著。
厲司程愣了一瞬才回神,問大姐:“請問,這房間的客人呢?”
“我不知道啊,這房間的客人一大早就退房了。”
什麼?
厲司程臉色驟然變了變。
她走了?
他轉身離開的同時即刻撥通了羅賓的電話,語氣不悅,“你不是說她是10點的高鐵票,定了酒店的早餐?”
“這……沒錯啊,資料上確實是這麼顯示的。”
厲司程扶著額頭,沉聲,“馬上給我查一下她現在的行蹤。”
“好的,厲總。”
羅賓掛了電話之後,很快就又回了過來。
“厲總,太太改了行程,坐了今早6點的那趟高鐵,眼下……人已經回到海城了。”
厲司程:“……”
失策。
他沒事去蹲什麼餐廳?
要是他一早蹲的是她的房門外,能錯過?
“讓司機開車過來,即刻回海城。”
“是的,厲總。”
。您提供大神舞九的離婚後,厲總他又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