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厲司程也坐了上來。
“謝謝。”葉舒言低聲道謝。
隨後她拿出自己的手機看了一下,已經九點半了。
微信進了很多條厲司純的消息,她正欲撥打電話過去,旁邊的男人就道:
“我已經跟純純說過情況,你不用再打電話了。”
“……好。”
葉舒言最終收起手機。
車內光線黯淡,將人的神情也照得晦暗不明的,葉舒言悄悄抬眸審視著旁邊的男人,神色複雜難明。
回到望江嘉府,已經還是一個小時後了。
車停下地庫裏,葉舒言轉頭看向旁邊的男人,真心道:
“厲總,謝謝你今日的搭救。”
厲司程看她一眼,忽略掉她疏離客氣的道謝:“抱,還是背?”
“什,什麼?”葉舒言懵然看著他。
厲司程麵色如常:“是抱你上去還是背?”
“呃~不用了,你能送我到樓下我已經很感激,我自己上去就行。”
厲司程劍眉微擰,“葉舒言,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什麼?
葉舒言正一臉疑惑,便看見他特意將右邊臉轉到她眼前,“你打的,想不負責任?”
駕駛位上的羅賓一臉吃瓜,這是太太揍的?
葉舒言怔了怔才反應過來:“我打的我負責,但這跟你上我家……”
“你不是有一個很好用的藥酒嗎,我要塗那個。”
厲司程毫不客氣地提出要求。
葉舒言:“……”
他厲大少爺當時不是還嫌棄她的藥酒連個商標都沒有的嗎?
但到底是自己打的人,底氣不足,她隻能答應了。
“好。”
不過她堅持婉拒了他的抱和背。
畢竟坐個電梯就到的距離,她覺得著實沒那個必要。
進了屋。
“你先在沙發上坐一會,我這就去拿……”
葉舒言正欲往臥室去,手腕就被握住了,她一頓,回頭看向身後的男人。
厲司程:“去沙發坐著,先敷腳。”
明亮的燈光下,葉舒言清晰看著他右眼角下方清淤了一大片,看起來可比她的腳傷嚴重多了。
“可是你的臉……”
“先處理腳傷,藥酒我去拿。”
厲司程話脫口而出之後,意識到什麼,又詢問性地看著她,“可以嗎?”
他問的是他能否進入她的房間。
他都這麼說了,葉舒言也不想為這先後的事情爭論,“可以的。”
之後她便走到沙發坐下,認真看了一下左腳的腳踝,隻是有些泛紅,並沒有腫。
是她當時跳下車的時候不小心弄到的。
很快,厲司程就從冰櫃取了冰塊並用毛巾包裹著拿了過來,然後他直接坐在葉舒言旁邊給她敷腳。
“我自己來就好,你去拿藥酒吧。”
葉舒言想接過,厲司程卻沒讓,隻看著她問,“疼嗎?”
“其實就是很輕微的扭了一下而已,不動就不疼的。”
他這麼鄭重其事,反倒讓她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厲司程堅持給她敷了十分鍾才鬆手,然後仔細觀察傷處的情況,“今晚先觀察一下,隔一個多小時就冰敷一下,要是還疼,就得上醫院。”
葉舒言看著他的舉動,微微恍了神。
從前她傷著了,無論傷勢嚴不嚴重,奶奶也總是會很小心謹慎地觀察她的傷,然後不停地叮囑她各種注意傷勢。
有那麼一瞬間,她竟然莫名地在厲司程身上感受到了那種打心底裏的珍視和疼愛。
意識到這點,她心頭猛地一震,隨即思緒就清醒了過來。
她是不是腦子有病?
奶奶不在了就缺愛成這樣了嗎?
厲司程怎麼可能會像奶奶一樣愛她。
。您提供大神舞九的離婚後,厲總他又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