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那裏的?”她疑惑地看著他。
“純純跟我說的。”
“所以是純純讓你來救我的?”
厲司程脫口而出,“不是。”
葉舒言眸光微頓,“那是為什麼?”
不是純純,還有什麼理由值得他專程跑這一趟?而且那裏還是情況未明的危險區。
被她直勾勾地看著,厲司程驀地想起自己在林中說的那些蠢話,那上趕著討好的樣子簡直丟臉死了。
他臉色當即臭了幾分,硬邦邦道:“我們以前是夫妻,你有難,我相幫,有什麼奇怪的?”
葉舒言:“……”
別人是不奇怪,但他……確實挺奇怪的。
畢竟兩人還是夫妻的時候,她也沒見他對自己有什麼照顧之處。
更別提如今大家各不相幹了。
“隻是因為這樣?”她再問。
厲司程被問得有些心虛,隨口扯道,“你是純純的好朋友,你若出了事,那丫頭肯定會傷心的。”
果然……是因為純純而已。
葉舒言沉默了一下,隨即彎唇笑了笑,“不管怎麼說,今晚的事情還是很感謝你。”
厲司程本來沒打算求什麼回報,但見她如此鄭重其事,一晚上都和顏悅色地謝他好幾遍了,他不由眸光一轉,
“感謝就隻是嘴上說說?”
葉舒言一噎,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若是旁人,她還能請吃飯或者買些答謝禮物什麼的,但他……
若是她對他做這些,隻怕他又會誤以為她企圖勾引或者算計他什麼了。
“那厲總要想我怎麼謝?”她將問題丟了回去。
厲司程沉默了一會才開口。
“s市那晚的事……確實是我行為欠妥,但我昨晚來是誠心道歉的。”
想起她昨晚罵他臭流氓,厲司程心裏就不舒服:“至少看在我今晚的表現上,你不能再把我當流氓了吧。”
他當時背著她,連話都不敢多說一句,就怕她又把他當流氓,背都不讓他背了。
葉舒言看著他,杏眸眨了眨。
這麼在意別人罵他什麼?
看來厲大總裁是真的很在意自己偉岸的君子形象啊。
那晚的事情,葉舒言是很生氣,但今晚,在她最無助的時候,確實是他搭救了自己。
盡管他的出發點並非為了自己,但不可否認,他是專程趕過來的。
這點情,不到她不領。
垂了垂眼睫,葉舒言說道:“那晚的事情,我們以後就不要再提了吧。”
厲司程眉梢鬆了幾分,得寸進尺道:“好,那你以後見了我不能總板著臉。”
葉舒言一怔,抬眸看著他。
“你是純純的好姐妹,我是她哥,我們要是見麵似仇人,隻怕純純會不開心。”
那晚的事情她沒有告訴純純,說明她是非常在意純純的感受的。
果不其然,他搬出純純,麵前的女人臉色頓時就軟了下來。
“我沒有板著臉。”她抿了抿唇,聲音低了幾分,“也沒把你當仇人。”
“那你對著季明禮笑盈盈的,對我就冷若冰霜的?”厲司程一臉不爽。
葉舒言一頓,當即反駁,“那還不是你先說我是……說我喜歡的畫家是老頭,還說人家沒文化。”
厲司程唇角抽了抽。
所以,她就為了一個外人跟他置氣?
“你還拉黑了我微信。”他繼續控訴。
。您提供大神舞九的離婚後,厲總他又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