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這種可能嗎?
嘶!
這個女人的心思怎麼比波譎雲詭的生意場還複雜難明?
厲司程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深深陷入了“她到底愛不愛我”的思維迷宮裏。
半個小時之後,他上樓去了葉舒言曾經的書房。
打開房門,窗外的陽光透了進來,房中隻有一張辦公桌,一個書櫃,空曠且整潔。
這個房間葉舒言在的時候,他是一次沒進來過。後來她離開了,他倒是來過,隻是當時心情煩悶,他也並沒多逗留。
如今再置身這裏,他的心情卻更複雜了。
陳嫂說她在家時經常待在這裏。
可這裏統共也才30來方的地方,她長時間待在這裏做什麼?
厲司程緩步走到了書櫃前,裏麵一本書都沒有。
而後,他又移步到辦公桌處。
桌麵也空無一物,幹幹淨淨。
站了片刻,他伸手打開了第一個抽屜,發現抽屜最裏麵有一個小瓶子。
厲司程眸色微頓,拿起來一看,發現是一小瓶的鬆節油。
他疑惑地皺了皺眉。
她要這個玩意做什麼?
他又往下看了看其他的抽屜,除了這個遺留的小瓶子之外,桌子上就什麼都沒有了。
準確來說,除了這瓶鬆節油,厲司程在房中根本找不到別的一絲她殘留下的生活痕跡。
握著手裏的瓶子,厲司程目光帶著探究,端詳了許久。
最後他便帶著這個瓶子離開了房間。
之後的幾天,葉舒言一直在忙著開業的事情。
9月08號。
忘憂花店正式開業。
這天確實是一個好日子,一大早就天氣清爽晴朗。
厲司純一早過來幫忙,跟前跟後地陪著葉舒言將所有祭拜儀式完成。
一直到10點左右,她才離開花店,回劇組排練去了。
因為是開業,門口也布置得喜慶,所以今早的客人還是比往日多了些。
這邊曹芝芝正忙著招待兩位女生,那邊門口便又迎來了客進的風鈴聲。
“歡迎光臨忘憂……”
葉舒言帶著盈盈笑意轉身,清脆悅耳的聲音在看清來人的時候頓了一下。
“厲總?”
葉舒言有些訝異地看著出現在她花店的男人。
燦爛嬌豔的笑容在見到他的一刻就收斂了幾分,厲司程心裏多少有些不爽,“怎麼?不歡迎我?”
葉舒言連忙扯了扯唇角,“怎麼會呢。”
她打開門做生意,是個人都會歡迎的好嗎。
“厲總這是……要買花?”她不確定地詢問。
厲司程俊臉神色自若,朝她走近幾步,“嗯,羅賓住院了,我買花慰問一下。”
“羅助理住院了?”葉舒言下意識地問,“他怎麼了?”
厲司程眉頭微擰看著她,羅賓的事,她也這麼關心?
“闌尾炎。”他隨口扯了句。
“哦,是這樣啊。”還好,不是什麼大問題。
他對下屬倒是挺有人情味的,還親自去探望。
隻是——
葉舒言有些納悶地看著眼前的人。
他一個大男人去探病男人,不應該是提個果籃嗎,為什麼是送花?
但她也不敢問,隻微笑詢問,“厲總想要送什麼花?”
厲司程目光環顧花店,看到了重點展櫃上標價1688元的花束。
他指了指問,“這花是最貴的?”
葉舒言承應著點點頭,“是的。”
“那就拿這束吧。”
葉舒言目瞪口呆,看看他,又看向展櫃上那束玫瑰百合花束下“愛你永恒”的花語。
她咽了咽口水,目光複雜地看著他,“你……確定?”
。您提供大神舞九的離婚後,厲總他又不要臉了